去,退后几步,沉默的侍立在帷帐外。 “劳烦你了!”萧琮喘息平止,伸手轻轻握住新婚妻子的手,清雅眉眼间有着歉意,“只怕以后还有得劳累。” 沈清猗反手握住萧琮,声音清澈平静,“今夜一过,你我便是夫妻,‘劳烦劳累’之语休再提起。我沈清猗不是只图安乐荣华的浅薄女子,既然决意嫁你,自是甘愿为你劳心劳力——荣辱休戚,共一体。” 明亮的烛光下,她脸上清华流溢。 萧琮捂着胸口低咳一声,牵出一分隐隐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