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生。你死,我死。”
所以萧琮,不想连累我的话,就拼了命搏一个活字!
……
清宁院。
萧琰收刀,三月还有春寒未尽,她身上却是一片白气腾腾。
抬袖抹了下额上的汗珠,右手一扬,“扑!”木刀准确无误的落入廊上刀架木鞘内。
她抬步往内庭去。
泡完药浴出来,穿好衣服时她想起萧琤那货。
有近一个月没见人了,八成是在四哥婚礼上偷跑,被他那公主母亲抓包了!
嘿嘿跪地抄佛经。
萧琰幸灾乐祸的笑了。
说起来,萧琤经常抄佛经,她经常抄道经,真是哥俩好,呸,谁跟他哥俩,兄妹俩也不是,哼!
萧琰当然不觉得她是想萧琤了。
只是那招横空鹰喙她已经练熟,想拿萧琤试试招,然后看他一脸屎色——哈哈!萧十四那货受刺激了,定然又憋着劲学横刀刀法的后面招式,然后再到她面前显摆……
萧十四你快来吧。
我想念你了。
萧琰笑得嘿嘿嘿。
又念起四哥萧琮。
想起阿兄微微的笑,像他给她握的和阗暖玉一样,温温润润的。
《易》说“谦谦君子”,《诗》说“温其如玉”,说的就是阿兄这样的人吧。
这样好的阿兄成亲了,应该送份贺礼给他吧?
萧琰心想:送什么好呢?
她趿着木屐仰着头,皱着细眉毛,一直走到书房还没想好。
再过两天就是一个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