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后面三箭的雷霆震荡也让她全身内外都是伤,内腑里都是碎块,身体肌肤血肉也震波中的箭锋锐气割裂,无数道细小的血流如溪流般蜿蜒,很快染红了她内外的衣衫。
她和着口里的血将药吞下去,立即行气化开药力,只觉一股股热力如细流,涌向五脏六腑和丹田,然后与内力一起,同为生机,通过经脉流向全身,修补她的伤势。
萧琰心想:姊姊的药真的很好。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些不安,感觉到自己能站起来了,就立即停止了疗伤,睁眼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马贼箭道,诡异的笑容凝止在冷漠的唇边,有种诡谲的阴森感。
萧琰忽地打了个寒战,心里隐约有种危悚。
……危从哪里来?
她目光扫向战场。
——侍卫那边战局已定,只还有七八处打斗,余下的马贼似要顽抗到底,完全没有逃跑的意思,俨然是以命搏命。
但已妨碍不了大局,在侍卫们组阵的消磨下,剩下的马贼迟早是死。
——亲骑兵战场那边,白羽连珠箭已经出现,相助伤势颇重的武骑将军和早就过去支援的萧承义,两刀一箭力战另一位登极境大圆满的马贼首领。萧承信又掠了过去,换下重伤的武骑将军。
萧琰目光扫过去时,马贼首领正被萧承信一刀贯入心脏,眼看死定了,但最后一刀也差点让萧承义破腹,这濒死也冷静的狠绝让萧琰又打了个寒战。
总觉得危险感更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