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而是两者皆存，萧琰的战法是最合适的。

……

无论观战宗师何等看法，但将己身代入战场神情都肃然了：

若自己是萧琰，如何对战慕容绝的剑？若自己是慕容绝，如何对战萧琰的刀？

回答不乐观，慕容绝很强，这无可否认，在场大圆满境的宗师都不敢确保自己在慕容绝的全力攻势下能全身而退。萧琰看似弱势，实则很强，以战为守并不弱，慕容绝的剑势能锋锐狂暴的摧毁她的刀光，但却打不破她的守势，浑身气机就像一个浑圆流转的太极圆，以守静为战，以战为守，一静一动如阴阳两极，动静相宜，颠扑不破。更何况，萧琰在他们的资料中也是擅于攻战的。

大圆满境的回答尚可说“不乐观”，大圆满以下的洞真初境、中境、上境宗师，修为境界就不及大圆满，代入自己只有身死道消一个结果：在慕容绝的剑下或萧琰的刀下，连重伤而退都做不到。

不要说生之大道不是攻伐之道就战斗弱了，那也要看用在谁手中，至少萧琰不含杀意的刀他们是抵不住的。此时大食的年轻天骄们意识到一点：杀人不一定要有杀意，完全平静的杀人，似乎更让人心惊。何况萧无念修持的不止生之大道，她是剑阁剑尊的嫡传弟子，即使没修剑道也必然修有强横的战道，只是自缚于情没用在此战中。

这些心念没有影响观战宗师的心境，都是心志坚定坚毅之辈，无论他人有多强，都不会动摇自己的道念、心魄。

再者，战场激烈，所有宗师都没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了，连评论都少了，凝神捕捉两人战斗踪迹，解析二人对战的道义法则，感知感悟其中道意，印证己道、补益自身。

——这才是观战的最大目的。

然而这是洞真圆满境，圆满境以下的宗师已经捕捉不到萧琰和慕容绝对战的踪迹，也无法清晰感知剑气和刀气的对战，更遑论感悟两人相战的法则道义。当然，也是有收益的，那就是战场溢出的气息，无论是萧琰的生之大道，还是慕容绝的杀戮道，这些宗师总有亲和其中一道的，战斗的激烈也是两个对立道的争锋，比起最初气势场的冲撞，道意气息更浓，但也更玄微，能悟到多少就看各人天资了。

……

萧琰朱衣浸血，暗红、深红，暗红是前伤，深红是新伤，衣上剑气裂缝十几道，切缝平整锋利，细如丝线，剑气造成的伤害却不轻。

剑修之利，在于剑气为罡气，杀道之厉，在于杀气为杀道煞气，罡气煞气的攻击能量强，摧入身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