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那把这要害之处交给他又何妨?
这样一来,咱们所有人得手后,足可安然脱身......”
话音落下,众人不由得接头接耳起来,杨师璠却皱起眉道:“李观象虽然不会反水,但终究不是自己人,岂能将自家兄弟的安危交到一个外人手中?”
“说到底杨兄你,不还是对李观象不放心么?我方才说他有反水之嫌,你却坚决否定,这不是前后矛盾么?”
屡次出言被驳,杨师璠心头郁闷难解,终是气冲冲地呵斥道:“刘举,我等兄弟志气相投,本来我想给你几分薄面!但此时我不得不说一声,你总是自以为比别人聪明,眼下大事紧要,你为何总屡屡与我针锋相对?
你若是惧死,大可直言!我等皆有兄弟之谊,放你离去便是!”
刘举刘举,还真举起手中长刀,蹭地一声站起身来,大义凛然道:“杨兄,你这是什么话?!我若是贪生怕死,就不会坐在这儿!何况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会与你针锋相对?
是你方才说,但有异议尽可直言!我为众兄弟安危考虑,有错么?罢了,我刘举自诩义士,岂能容他人污蔑,这守楼的差事便交与我了,你们谁都不必争!”
杨师璠随即扫视了众人一眼,见大家伙儿皆不出言,似乎默认了刘举的抉择,继而决定顺水推舟,忽而摇头叹息道:“刘兄弟,你实在是误会我了!我只是心中急切,紧要关头我等应当同仇敌忾才是,切不可内乱以危全局!
唉,不过你的水性在我们当中算是最好,这一点无人否认,你若真愿前去守楼,倒是再合适不过!
你且放心,我们只要进了后院,便会抓紧寻出那周娥皇与刘氏踪迹,绝不会让你久等遇险!”
刘举眉头紧锁并没有出言应答,放眼在座众人,唯独杨师璠跟自己关系微妙。其实两人先前同在朗州军中,当时杨师璠好歹有身官袍,刘举却刚好是他手下使唤的大头兵一个,许是某些隐晦的缘由,总而言之两人一直存在嫌隙。
若不是杨师璠救了他一命,且同对周行逢有着景仰之心,故而奔着同一个目标走到一块儿,否则这两人恐怕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无论如何今日大事,杨师璠算是名正言顺的“带头大哥”,众人也都欠他一条命,刘举确实也不敢太过放肆。
见两相无言,屋里陷入尴尬的境地,其余众人不由得纷纷说和道:“罢了罢了,自家兄弟,本是共襄义举,何必为这等事争吵!......
刘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