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应该还能记得幼年时,和他相处的一些情景吧?”
“……”
骆云飞看向别处,很明显,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但却不想提及这个人。
“别再说了!我承认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但是,请你不要再提那个人!”
他的神情出现一抹复杂的怨恨,还有很明显的抗拒。
一个人越是表现的抗拒,就说明他内心里越是在意,如果不在意,也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蓝初瓷抓住他的这个弱点继续攻击,“我知道你肯定恨他,不想见到他,但是你可能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来过的怎么样?失去你母亲还有你,对他来说,是一种无法解脱的痛苦。他其实很爱你和你母亲。”
“呵,爱我和我母亲?如果真的爱,又怎么会和我母亲离婚,我又怎么可能会跟着我母亲背井离乡?我母亲又怎么会死于异国他乡?”
大概是触及到骆云飞的伤心事,他的眼神里有了光,他仰起头,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这么多年来,就连母亲去世,他都从未流泪,他已经足够心硬到一定的程度,没有任何人和事可以将他摧毁。
他不希望自己树立的内心防线,被蓝初瓷突破。
“可能是因为他太过醉心于研究那些古学典籍,从而忽略了你和你母亲。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些年,他早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想着寻找你们,想要弥补。他已经不再年轻,到了风烛残年,只不过希望有生之年,能够见上儿子一面,那也死而无憾了。”
听着蓝初瓷这些话,让他忍不住破防,他的情绪忽然变得激躁起来。
“别说了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早就不是什么樊天喆,樊天喆早在十年前的围殴中就已经死了。你现在看到的,是路西法座下右护法玛尔斯!”
骆云飞不想再说其他,他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问题,不得不道歉,“对不起,我很抱歉……你休息吧!”
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去,蓝初瓷不依不饶的在他背后喊,“就算你换了名字和身份,你体内依然流着你父亲的血液……”
“嘭!”
回应她的只有重重的关门声。
蓝初瓷看了关闭的房门,沉思片刻,突然勾唇笑了起来。
越激愤越好,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蓝初瓷可以安心的躺下来休息了,但是骆云飞却因为先前和蓝初瓷的那番交谈,而陷入了一种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