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他们到达陈记私厨。
男人的肩膀宽阔有力,秦宴醒来都还是睡眼朦胧,**眼迷迷糊糊被谢知奕牵着走进包厢。
没有排队,他应当是一早就预订好了。
环境安静下来以后,秦宴一次性录制了七八首,彻底丰富了曲库。m.bīQikμ.ИěΤ
临近正午,两人接连翻阅菜单,勾下心仪的美食。
“小桑觅和江卓煜很熟?”
谢知奕镜片下的眼眸浅浅眯起,看不出具体的情绪。
篮球场上,他将二人间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敏锐地发现有一丝不同寻常。
秦宴合上菜单,交给一旁等候的服务员,回眸一笑:“就是他喜欢我,但我暂时不喜欢的关系。”
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是一件极其微小的事,不值得放在心上。
谢知奕眸光一沉。
居然只是暂时……
他重新拿回菜单,翻了几页。
秦宴疑道:“奕哥还没点好?”
刚才明明就勾了好几样,太多了两个人也吃不完。
“还差一道主菜。”谢知奕目光幽暗。
“奕哥想吃什么主菜?”
“吃鱼。”
恭敬等候在一边的服务员宛如身在冰窖,莫名感受到一股子寒意。
捱了几分钟,他终于拿着菜单走出包厢……
触及男人眼中凛冽的寒光,秦宴恍若未觉,兀自埋头翻班群消息,填补各种表格,忙起来便渐渐忘了对面还有一个人。
菜式很快上齐,香喷喷的味道youren品尝。
秦宴刚想动筷夹菜,就见谢知奕手中的筷子飞快地摆动,一分钟不到,一副完整的鱼骨架就被剔出来。筆趣庫
鱼刺不多不少,犹如即将被收藏的骨骼标本。
秦宴僵硬地收回手,总感觉背后有一道凉意,仿佛刚才被剥皮拆骨的就是自己。
谢知奕将鱼骨放在空盘里,把剩下剔出来的鱼肉推到少女面前,微抬首时,下颚线清晰而紧绷。
“勿怪,职业病。”
剔骨架,只是作为医生偶尔的小习惯而已,并没有潜在的意思。
秦宴信他的话才有鬼,谦让道:“它勉强算我半个亲戚,奕哥你吃吧!”
浅金色的镜架横在鼻梁上端,衬得谢知奕有点斯文败类的氛围。
他脸庞如玉,声音却显得细微清冷:“怎么,你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