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周气温骤降,七班好多同学不约而同穿毛衣,有些人身体弱,畏寒,容易生病,甚至已经换上短款棉袄。
秦宴虽然没有达到这个程度,但厚衣服也穿了三件,以抵御寒冷。
大家上课两只手纷纷揣在兜里,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想拿出来。
毕竟握笔写一小会儿,就会被冻得通红。
再过段时间,等隆冬降临,温度可能会更低。
届时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沿一路灯光进校园,寒风刺骨,只想立马冲刺到教室开暖气。HTtρs://Μ.Ъīqiκυ.ΠEt
外面正在下细雨,淅淅沥沥,所有植被看上去都变得雾蒙蒙的,掩藏在一层轻薄的面纱之后。
高三学生不用再下楼做操,大课间由他们自由支配。
不过今天是阴雨,操场只怕早就湿透,广播久久没有响起,说明全校学生都可以选择待在教室。
趁着休息时间足够长,秦宴去办公室交完作业,顺道去一趟厕所再加一件保暖衣。
她高估自己的抗寒能力了。宴宴拉拉领子,整理好衣服的褶皱。
看来,明天也得穿棉袄了。
厕所左右两边共有十几个小隔间,除了她这个时间点在这里,恰好还有一人。ъΙQǐkU.йEτ
寂静空间内,只剩秦宴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
隔间门一开一合,汪雪莹蹑手蹑脚出去。
“姎姐,秦宴进去了,除她之外,厕所里面没别人!”刚刚从窄小的门缝**,她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魏姎冷笑,手指把玩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将烟凑到鼻孔闻了闻,她没掏出打火机享受其中滋味,而是反手把它扔进**桶。
“还傻站着这干什么,按计划行事。”
魏姎把角落里积灰的黄色施工警示人字牌立到厕所门口,眼神示意跟班行动。
汪雪莹比了个OK的手势,提起墙边放着一桶水。
那是一些班级打扫卫生洗拖把用过的污水,四五天都没倒掉,浑浊不堪,又臭又恶心。
不说闻到,便是光看见也令人作呕。
魏姎瞥一眼过道外面的糟糕天气,已经能想象到秦宴被淋一身污垢,狼狈又瑟瑟发抖地回去,被全校所有人笑话!wwω.ЪiqíΚù.ИěT
死皮赖脸和左妄走得近的异性,活该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