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上的旧棋。
多番动作,不幸把蝴蝶玉佩掉了出来。
秦宴心惊一瞬。
幸好没摔碎。
这可是任子阶雕给他小妹的东西,既决定暂时保管,那就不该在她手里出现问题。
还是找个妥当的地方安置吧。
刚要捡,玉佩却被一人抢先拿走。
“先生还我!”
祭渊高出她许多,又半举高了些。
踮脚都没勉强够上玉佩坠的穗子,秦宴很是吃亏。
好长一条人。
先天优势不足,她忍不住默默抗争。
祭渊看她够不着又不死心的样子,幽幽道:“小宴儿可真宝贝它。”
酸溜溜的语气让人不发现都难。
秦宴手伸回来,大眼扑闪扑闪的,全是真挚:“其实我更宝贝先生。”
指着蝴蝶玉佩,她自问自答:“我会亲它吗?不会。”
“但我会亲先生。”
侧脸被她温暖的唇碰了碰,祭渊愣神了一秒。
趁这个时间,秦宴扒拉他的手臂,拿回玉佩。
“我把它放好,下次还给任公子。”筆趣庫
她及时解释,避免误会。
大家都要做长嘴的人。
你不说,我不说,合着搞虐恋啊?
这可不行。
我的妈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袄。
我的老公你别跑!
秦宴的学棋之路非常顺遂,可容裳那边就不那么好受了。
怀胎十月,本以为可以拿乔很久,却不料,偶然摔了一跤,肚子一点儿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那一跤摔得狠,她庆幸孩子没事,但心里始终存了疑虑。
接下来,容裳有意无意做出伤害身体的举动,依旧平安无事。
她真的慌了。
没确定前,容裳不敢声张。
她戴了斗笠偷偷出府,去找见多识广的游医把脉,结果犹遭晴天霹雳。
游医称此胎着实奇怪,要么是吃错东西胀气所致,要么……
就是一个死胎。
不论哪一种,容裳都无法接受。
她怀孕的事人尽皆知,婆母最看重子嗣,若是发现……
后果不堪设想!
“燕郎待我不如从前,婆母、沈意姝还有花吟那个**人……”
地位岌岌可危,容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