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后知后觉那句“不够”是什么意思。
她固然不想睡大街,可也难以启齿。
“不会?”
祭渊坐在外边,眸色意味不明。
“本座可以勉为其难帮帮你。”
手把手教她下棋,现在有了新的困难,先生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他抚着秦宴晕了水光的眼尾。
……
少女喊了几声,羞愤不已。
她推开人。
“我有办法让他快点走……”
言罢,起身去抓住床缘的长木柱,慢慢开始摇。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与此同时,她自己混在其中的假声儿反倒是越来越低。
祭渊来到少女身旁,跟她一前一后摇着。
贴着泛粉的耳际,他嗓音略哑。
“别躲懒……”
“大声点。”
咬了咬粉嫩的唇瓣,少女闭上眼睛。
吱呀、吱呀……
……
余光看见外面,少女停下哭腔,羞赧地把自己挪进床的最里面。
“行了……他走了。”
徒留祭渊水深火热,双眼发红。
“没良心的,用完就丢。”
直到第二日秦宴都还臊得慌,出店的脚步不停,看都不看后面。
马面小二摸不着头脑。
人族小娘子这是怎么了?
明明昨晚感情很好很和谐啊……
落了后,祭渊也不见生气,身姿笔挺,嘴角漾起浅淡的弧度。
“家妻有脾气。”
语调里的纵容与宠溺几欲溢出来。
马面小二拍了下自己的嘴。
得,他就不该意图瞎打听。
再次回到那座桥,秦宴见到了形如枯槁的任子阶,差点没认出来。
就一晚的时间,他的身体受损严重,不知散了多少年的阳寿。
看见他们如约过来,任子阶颤颤巍巍撑着地面爬起,用无力的声音问:
“可以过桥了吗?”
冥界的月亮消失,这座桥的危险程度直线降低。
到了这般险境,秦宴没骨气地又缠上祭渊的胳膊。
两只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妄图以这种滑稽的方式勒死他。
只是手臂与少女玲珑窈窕的曲线紧密贴合,到底是惩罚还是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