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炎扭头看着陆浓,盯着陆浓,态度颇有些挑衅地问:“陆律师难道喝过有苍蝇的咖啡?我挺愿意听你说说,这咖啡你要怎么维权。”
电梯门打开,外面的人鱼贯而入,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陆浓在出电梯的闸口等了等姜炎,待她走前来的时候,陆浓双手抱着胸,边走边说:“你以为,我稀罕跟你说这些,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洗耳恭听!”姜炎知道陆浓打算提谁了。
“我本来两年前就可以提合伙人了,不是我没钱,也不是我没有业绩,纯粹是律所管委会有四个人投了反对票,带头投反对票的就是赵明成,连着两年投反对票。”陆浓走着,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
姜炎知道结果,但不知道原因,遂好奇地追问:“为什么?”
“因为赵明成觉得,我当初跟周秉文在一起,就是意图通过攀附他获取客户资源业绩从而快速当成合伙人,这种行径表示我是个虚荣无能的律师,不配成为衡鉴的合伙人。”陆浓直白地说,不带一丝情感色彩,就像是陈述事实,虽然这段事实充满了带有主观判断的形容词。
这段话,出乎姜炎意料之外。
陆浓来到楼下的“coffeefactory”,快速点单付钱,甚至没问姜炎要喝什么,自作主张替她决定了一杯馥芮白,姜炎并没有提出异议,她既然不挑,喝什么都无所谓。
“并且,在他看来,我就是周秉文的走狗,周秉文离开衡鉴,我没跟着去,走狗怎么可能在衡鉴有好的前途,所以,我只能坐冷板凳。”陆浓带着姜炎,坐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继续说。
“他这么不近人情?”姜炎大概感觉得出,老赵这个人并不是那种纯粹的老好人,他很圆滑世故,但常常给人以一种错觉,他很真诚。
陆浓此时不屑地冷哼了一句:“切,”随后,指着律所那栋高楼,说:“赵明成本性凉薄清高,装得伟光正而已。当然,周秉文更不是什么好东西,自负自私。他今年许我以合伙人,是要我规劝你,跟周秉文保持距离。他自认为跟你讲周秉文是个**,没什么意义,不如把我这个例子摆在你跟前,让你自己意识到。”陆浓翻了个白眼:“我跟你拐弯抹角,直接挑明了和你说,你是成年人了,自己判断吧!”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姜炎想起上海之行,陆浓借给她衣服饰品,虽然态度不怎么好,可是那一天让姜炎意识到,一个大律师的形象,该是怎样的,包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