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只有空气里的回声。
起他这里的隔音设备,祝温书叹了口,只老老实实等着。
深秋的晚上不比寒冬好多少。
夜风一阵阵吹来,祝温书收紧了外套,现不怎么抵,『露』外面的脖还一阵阵刮生疼。
唉……
他们一直不出来该怎么办?
令琛的助好像说过,他们这些搞音乐的总日夜颠倒。
再等五片落叶吧。
祝温书,旁的树落第六片叶,还没人出来,她就只先回家了。
抬着头看了许久。
当第六片枯叶摇摇晃晃落时,祝温书抱紧双臂,准备回家。
只转前,她还有点不甘心地往一楼看了两眼。
这时,一楼玻璃门内出现一模模糊糊的影。
“诶?”
卢曼曼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地往里张望,以为被记者蹲点了。
再走近一看,现那人有点眼熟。
“你怎么这儿?”
她打开门,探出头,“你……”
“终于有人出来了!”
祝温书急匆匆跑上台阶,“令琛吗?我手机落他车里了。”
“啊?”
卢曼曼眼帘上上,打量祝温书许久,才懵懂地点点头,“他呢,你跟我进来吧。”
两人上了二楼。
还前那件屋,卢曼曼敲敲门,没人应,然后直接推开——
不象中的钢琴声,随着门打开,涌出来的音乐热烈而冲击。
祝温书站卢曼曼后看进去。
震耳欲聋的音乐来自电琴、架鼓、贝斯……还有站中间,弹奏电吉他的令琛。
他不像鼓手那般摇头晃脑,只闭眼偏着头,祝温书从他上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桀骜。
和不久前,往她手里塞两颗糖的模样截然相反。
正出神地盯着,贝斯手阿哲忽然看到卢曼曼,见怪不怪地挑了挑眉,并没有停动作。
而令琛也此时感觉到打破沉浸氛围的外来者。
他睁眼,侧头看过来。
视线穿过卢曼曼,遥遥一定,指尖突然停,拨出一道低沉的弦音。
随着电吉他的戛然而止,其他几乐器也渐渐停了来。
随后,室内所有视线全都集中到门口。
“你怎么来了?”
令琛开口问。
大家这才现,卢曼曼后还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