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姑娘想到了什么,她自己的脸竟然红了。
然后看向马得彼,马得彼给她个白眼。
又转头瞪一眼姜温婉。
“姜同志,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姜温婉耸耸肩。
大队长开始分组,由于他们这些新来的知青都不会干这些农活,就由村里的老人带着他们。
和姜温婉分到一起的是四五十岁的大娘。
“婶子好啊!”m.bīQikμ.ИěΤ
那大娘要看她自来熟的劲儿,也笑着打招呼。
“嗯,好,走吧咱们去干活,咱俩分到的是这两垄。”
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一两垄地,姜温婉试探着问:
“咱们收稻子的时候,也是自己下地收吗?
我听说好像有那种,收粮食的收割机。”
她说着拿出两块大白兔奶糖递给那位婶子。
婶子见她递过来的糖,眼睛飞快在四周扫了眼。
紧收拿了她手里的糖塞进兜里,脸上一脸淡定。
“那种咱可没听说过,咱们反正都是用镰刀收的。
婶子谢谢你的糖,但咱该干的活还是得干完。”
两人把地里的苞米杆子往地头送,来来回回好几趟,姜温婉如今这身体,可不是她做佣兵那会儿的身体。
这身体虚的慌,只有短暂的爆发力行,却不能长久。
她没干多久就干不动了,线手套已经被水打湿。
姜温婉只能把手套给摘下来,空着手慢慢干。
那婶子看她这样子,摇摇头,暗道这次来的女知青都不行。
别说她了,就是其他几个也都是一上午没干完,累的蔫不登的。
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一个个脚步虚浮。
马得彼这会儿身上软筋散药效早就过了。
那软筋散也只有两个小时的药效。
之前说他家条件好,姜温婉算是明白了。
这人一上午都在磨洋工,干的还没她们女同事多,他家每个月都会给他寄来钱和票。
吃穿不愁还真不差那点工分,每天就是磨洋工,赚个三四个工分,证明他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