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找医生过来看下吧。”
“不用,你把药箱拿过来,里面有退烧药。吃了药就没事了。”
尽到了提醒义务,既然病人坚持,希尔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正难受的人又不是她。
按照霍尔德尔的要求,希尔很快就拿来了药箱,又倒了水给他。
吃完药,霍尔德尔又陷入了昏昏欲睡中。不过仍旧不忘提醒希尔,“不要想着趁我生病的时候逃跑,宅子里的警卫可不会像我一样手下留情的。乖乖地留在这里陪我......”
希尔看着睡着仍不忘死死地抓着她手的霍尔德尔,非常想一巴章呼在他脸上,谁用你提醒,昨天晚上她就知道了,这所宅邸的守备有多严密。
她试着从窗户扔一个杯子下去,还没落地就被射成了齑粉。所以她才打消了从窗户逃走的念头。
希尔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用另一只还自由的手,使劲捏了捏霍尔德尔的鼻子,又拉扯了几下脸颊。
在霍尔德尔皱着眉头动了几下的时候,才心虚地收回了手。见他没有醒来,小声地“唾弃”道:“活该。”
可惜,人睡的死死的,压根就听不到。
希尔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不一会儿也犯起了瞌睡。反正也没事可干,干脆顺从了睡意,不一会儿就趴在床沿睡着了。
阳光顺着窗户爬进来,照在两人的身上,给室内增加了一丝静谧和美好。
霍尔德尔醒来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烧退了,活动了一下手指,发现左手正紧紧地攥着另一只柔白娇小的手。一低头就见到一个小脑袋正埋在床沿里。
就在他愣神的这会儿功夫,趴在床沿的人有了动静。
霍尔德尔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眼睛,装作还在睡着的样子。
希尔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霍尔德尔是不是已经醒了,然后试着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出乎她意料的,这次倒是异常顺利,一抽就抽了出来。
最后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发现已经退烧了,额头还有一层薄薄的汗珠。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遗憾,“这么快就退烧了,就该让你多难受一会儿。”这么想着也便小声嘀咕了出来。
话音刚落,猛地就对上了霍尔德尔睁开的双眼,似笑非笑地对她说道:“还真是抱歉,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