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信上得知她的近况。
她则从大鱼那里,得知幽州的事。然后就是每年为数不多的次数,互相送些礼物。
极有可能,两人这辈子都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但沈冬素还是希望她能早日走出阴霾,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看完大鱼哥的信,沈冬素唤来甲四询问:“去年让你查冯文生的现状,可有结果?”
甲四面露难色,但也不打算隐瞒:“不久前收到消息,冯文生死了。”
沈冬素本能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心一提道:“若他死了,你也不必瞒我,有何隐情?”
“王妃洞察秋毫……”
沈冬素嘴角微抽,打断他的话:“你跟谁学的?好好说话。”
犹记才见甲四时,可是个高冷少年,一句话都不带超过十个字的。
怎么现在变得会拍马屁了?跟谁学的,不学好!
月见在一旁偷笑,甲四脸红了,轻咳一声道:
“是庞先生交代的,要多夸王妃,让王妃开心,我也费了很大劲,才说出口的。”
沈冬素头痛:“你夸得很好,以后不要再夸了,好好说话就行。”
甲四这才道:“冯文生被发配到岭南,在采石矿做苦役,不久前传来消息,他采石时跌落悬崖,摔死了。”
“我们的人知道后,特地去现场查看,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更让人生疑的是,去年有一批扬州的犯人,也发配到采石矿。”
“有人说起,其中一个犯人似是认识冯文生。”
沈冬素眉一挑,那就不难猜测,冯文生定是听说了他母亲的死,才铤而走险,诈死逃生。
若非他被凌王的人重点关注,只是地方官吏看守这些发配犯,他铁定成功了。
地方对发配的重刑犯的死,处理的就是这么潦草,摔下悬崖,不可能派人去找尸体。
她赶紧道:“给扬州去信,盯紧了,冯文生极可能去找沈冬月报仇。”
甲四忙道:“沿途有我们的人追踪,绝对不让他逃到扬州。”
月见忙问:“他会不会逃到幽州?”
甲四冷笑:“你不认识这个人,此人最是阴险无情,自私自利。”
“即便是去扬州,他也不是为母亲报仇。他就是想要挟沈冬月,得些好处罢了。”
“他是不敢来幽州的。”
这话沈冬素信,冯文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