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未动。
她能感觉到那骨结分明的长指,和微微用力的指腹,那只手像块铬铁一样,炽热地烫着她的腰。
她不敢再动,努力将头扭到一边完全不敢看凌墨萧的脸,腰间的炽热直传到心脏处,让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
一股奇怪的气氛充斥着狭小的车厢,沈冬素不敢去想,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
她死死盯着药箱,提醒自己,小盼哥还等着她去医呢!
她不知道的,凌墨萧比她更难捱,他同样努力着不去看沈冬素的脸。
不同的是,沈冬素是想远离,而他则是强忍着,在血管和心脏中喷薄的冲动,将她用力地、紧紧地搂进怀里。
小丫头的腰,怎么能这么细?他一只手就搂住大半,若两只手来握,岂不是两手就能禁锢住?
他脑中不禁想到,什么姿势要用两只手紧紧禁锢住她的腰,瞬间血脉沸腾,只觉车厢的温度都升高了。
手臂不自觉地用力,想将小人儿搂的更紧,然后就听到小丫头带着颤抖的声音:
“王,王爷,你弄痛我了。”
他瞬间松手,沈冬素逃也似地爬到另一边坐稳。
腰间还残留着那股炽热,她现在不光不管看凌墨萧的脸,连他的手都不敢看了。
早知道和车夫坐外面了,以后绝不能跟他单独坐马车。
她觉得呼吸发闷,两颊滚烫,凌墨萧身上散发着什么东西,吸引着她过去,又让她不敢靠近。
车厢里的每一息,仿佛都有一年那么长。两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混乱、急促。
她一把抓着药箱,想出去和车夫一起坐,就在这时,马车停下,车夫喊道:
“沈姑娘,到了。”
沈冬素长长地松了口气,匆匆朝凌墨萧行了个礼:“王爷,我先去了。”
胖大厨已经等在门口:“沈姑娘快,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凌墨萧独自在马车上坐了许久,直到甲四不放心地来敲窗:“爷。”
凌墨萧才彻底平息心中沸腾的火焰,感觉着手上残存的柔软,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轻念了一声:
“冬、素。”
甲四倾耳一听:“爷,沈姑娘进去了。”
凌墨萧这才下马车,甲四已经搬过来轮椅,他坐上由甲四将他推进宅子。
凌墨萧早就不需要轮椅,他的腿已经彻底恢复,但太子的耳目充斥着光州各个角落,为了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