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我做嫁衣。”
想到这里,内心又开始纠结起来。
……
大厅里。
“足利义满那个当和尚的兄弟一休宗纯,你打探到了没有?”朱棣问道。
“打探到了,他就在金泽的建仁寺出家。”胡惟庸道。
“太好了!”朱棣闻言大喜,“马上把他带来,本王要亲自面见他。”
“属下恐怕没法把一休这个和尚,给殿下带过来见面。”胡惟庸道。
“为何?”朱棣问道。
“一休宗纯这个和尚可不是普通和尚,而是个著名的和尚。号称是倭国的三大奇僧之一,不是那么好拿捏的。”胡惟庸道,“其人号称狂云子,瞎驴,后又改名周建。由此可见此人有多么的‘狂’,像瞎了眼睛的驴一样倔,和历史上的楚狂接舆差不多。”
“属下去建仁寺想要把他招来见面的时候,他竟然把自己关在禅房里避而不见。甚至口出狂言,说什么来世之世不可待,往世之世不可追也。”
“属下在他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又不敢用强,只得灰溜溜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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