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怎么了?”
起居室里,陆敬安靠在沙发上捂着腹部面色发白。
他在复盘今日自己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早餐在浦云山解决,中午跟晚上虽说有应酬,但应酬场上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人耍手段。
唯一不在预期之内的是华浓送上来的月饼。
“月饼哪里来的?”浦云山的一应事物,没有华浓之前都是昆兰打理,过什么节,吃什么食物,布置屋子,这都是她分内的工作,华浓来了之后偶尔有闲情雅致掺和掺和,陆敬安也随她去了。
豪门大小姐当久了偶尔想体验一下人生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今日,差点栽在华浓身上。
“太太跟褚小姐一起做的,”昆兰脸色青白,有些支支吾吾开口。
虽然有厨师在教,但是就太太跟储小姐那手艺,她光是看着都觉得看不下去,先生也是的,竟然敢吃?
这怕不是不要命了。
宠老婆也没见拿命宠的啊!
陆敬安:........
好好好,费那么大心思就是想毒死他?也是为难华浓了。
“去拿药。”
男人额头冷汗涔涔,极不舒服地躺在沙发上,耳畔全是浴室的流水声。
华浓洗完澡,站在门口喊了几声陆敬安,似乎是想让他来扶自己一把。
“干什么?”男人疼得脑子嗡嗡作响,语气不善。
“你扶我一下。”
“自己蹦出来,”男人磨牙切齿开腔。
华浓纳闷儿,丢了手中的毛巾跟兔子似的蹦到一旁拿着拐杖夹在腋下朝着起居室去。
乍见人躺在沙发上脸色寡白,还有些惊慌:“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陆敬安狠狠叹了口气,无奈掀开眼帘看了眼华浓:“老子迟早有天要死在你手上。”
“我怎么了?”
“自己做的月饼吃了吗?”
华浓有些心虚:“没有。”
自己做的东西哪儿敢自己吃啊?
毒死自己的怎么办?
华浓如此想着,目光有瞬间的惊恐,所以.......陆敬安这样不会是吃了自己做的东西吧?
昆兰拿着药上来,手中端着一杯温水,搀扶着陆敬安靠在沙发上,看着人把药吃下去:“先生吃了太太做的月饼,上吐下泻。”
华浓:.........
陆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