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再咨询一下?”陆敬安还是不安心。
“我确定,我忽悠谁也不会忽悠你,我跟谁说假话也不会跟你说假话”
“明早空腹来。”
徐姜挂了电话,狠狠叹了口气。
来之不易,来之不易啊!
这日晚间,华浓起来上厕所,翻身时,没在卧室见到陆敬安,还有些疑惑。
正准备拿起手机打电话,目光就看见了站在阳台上的人,一如既往地指尖夹着一根烟,但却没有抽,星火在寒冷的冬夜里被风吹得忽明忽暗。
华浓也不知道,陆敬安原先抽烟的习惯怎么变成这样了。
已经戒烟的人基本不碰烟,若是实在心烦意燥了,只会点上烟,让它夹在指尖燃着,好似保持着这样的动作才能让他更好地思考问题、抚平情绪。
屋子里的响动声传来,陆敬安转头就看见卫生间的灯亮了,掐了烟进去。
“醒了?”
“上厕所。”
“几点了?”华浓问。
陆敬安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三点二十五。”
“你还不睡?”
“马上,你先睡,我进去想洗个澡。”
“不是洗过了?”华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要是没记错的话,她听见过卧室的水声。
“刚刚点了烟,有味道,你先睡,我很快。”
华浓刚想说她不介意,可一想到陆敬安不会轻易地听她的话,就止住了。
..............
七点半,华浓转醒。
身边已经没有了陆敬安人,洗漱完准备下楼房门被人推开了。
“不多睡会儿?”
“睡够了。”
“约了妇产科专家,我们今天再去趟医院,”陆敬安见她洗完脸,扯过一旁的一次洗脸巾递给她。
二人心里都压着事儿,华浓是醒得早,而陆敬安,近乎彻夜未眠。
徐姜清早接到人时,还想宽慰二人不要多想,结果乍一看这二人之间的情绪,闭嘴了。
哪儿还敢说什么啊。
一通检查下来数值还是不高,但是相对于昨天而言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医生的解释跟徐姜的解释基本一样,陆敬安这才放宽心。
刚想松口气,华浓的询问声又将他摁进了担心的牢笼里。
“昨天有流血,要紧吗?”
徐姜:..........好!有人要担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