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碎片,再给包扎上。
“人呢?”
“在地下室关着。”
“审出来是谁了吗?”明少与问。
“审不出来,这种赏金猎人,拿钱办事,不会知道金主爸爸是谁。”
“那我们就这么吃哑巴亏?”明少与不甘心,害了他们两条命呢!
尸体还是热乎的,难道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敬安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浅抽了口,神色低沉,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行.......我还是不甘心.....”
“杀了吧!”
“明白。”
明少与:............
徐维离开之后,明少与看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人,神情恹恹,好似夹在他手中的这根烟,能带去他的万千愁绪,是他的解忧药。
他是陆敬安。
是华浓见不到的那个陆敬安。
此时的他,狭长的黑眸乌沉沉地,藏着云,搅着雾,不露半分情绪。
“你是不是知道是谁?”
陆敬安俯身在烟灰缸上点了点烟灰,薄唇轻启:“大概。”
“不追究吗?”
男人抬手抽烟,又丢出两个字:“不急。”
他似乎在等什么,而且等的这个东西于他而言极为重要。
明少与知道,问,他也不会说。
陆敬安缓和自己的情绪,良久,嘱咐明少与:“今天发生的事情,回京港之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包括华浓吗?”
“主要是她。”
“我很好奇,你不想让她知道是不想让她担心,还是单纯地不想让她知道?”
陆敬安问:“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前者是爱........”
“哦!”
陆敬安没回答他的问题,但他心里明白,高呼者不一定有爱,沉默者不一定没爱,爱与不爱自己知道就行了,这是心甘情愿的事情,不值得高功颂德。
............
凌晨,华浓睡觉时,半梦半醒。
总觉得自己被鬼压床,而且还是只色鬼,破天荒地在二十出头有男人的年纪做起了春梦。
这场梦,翻来覆去,如何都醒不来。
突然,一声惊呼,嗬的一声,她像是失足坠落悬崖的人从梦中惊醒。
一睁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