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女士一早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拿的。”
华浓按起来看了眼,是昨晚陆敬安给她开的那张支票。
默了默,交给夏木,丢到茶几上。
“丢?”
夏木惊住了,六千多万的支票啊,用丢,合适吗?
六千万,多少人一辈子都挣不回来的数字,又能救多少濒危企业一条性命啊?
华浓这句丢,确实是让夏木震惊到了。
“怎么?”
“没,我是只在想,能这么豪爽地说出丢过去的,估计也只有你了。”
“陆老板给你开的?”
“恩,”华浓一直将夏木当成自己人,聊天也比较随意。
“我听褚蜜说了昨晚的事儿,这该不会是陆老板道歉的诚意吧?”
“算是吧!”
“为什么不收下?”
“你打一个小孩儿一巴掌给她一颗糖,一次两次的有效果,长久下去有效果吗?”
她昨晚将支票交给杨娴,就是想告诉陆敬安,她对这种道歉方式不满意。
但是又觉得没有吵架的必要。
所以才就此作罢。
夏木点了点头,懂了。
就陆敬安这种京港商圈财阀,钱这种东西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拿这些不值一提的东西来哄她,对于华浓这种从小就什么都不缺的人而言,是一种侮辱。
片刻,陆敬安拿着领带下楼,衬衫领口松松垮垮的,那意思显然是想让华浓帮忙打领带。
走到客厅的人看见茶几上的高额支票时,陆敬安眉目一紧:“太太呢?”
“太太在楼下的室内泳池。”
陆敬安按了电梯到负三楼,浦云山的恒温泳池永远都保持着舒适的温度。
男人站在岸边看着华浓穿着黑色泳衣如条锦鲤似的在水里游着。
陆敬安随着她的举动到泳池的另一头。
趁着华浓即将钻出水面时,男人扯了扯西装裤缓缓蹲下身。
伸出手准备去迎接她。
哗啦!!!华浓钻出水面时就看见跟前的手。
起了坏心思。
摘下泳镜的人望着他蹲在岸上的男人。
背灯而站,暖光灯在他身后散开,给他蒙上了层淡淡的光圈。
有那么一瞬间。华浓为自己有那种想法而感到羞耻。
但这种羞耻感也仅是一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