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司茵的父母前后脚因病离开,没多久她自己也死了,大家虽说心里不说,但也知道最终受益人是谁。”
“豪门嘛!不可能没有腥风血雨的。”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很眼熟,在哪里见过,你这么一问我就知道了,司茵跟你长得有几分相像,她像是一朵清纯白花,而你是那盛开在黄泉路上妖艳的彼岸花,面庞相像,气质不同。”
华浓摇晃着手中的杯子,喝了口红酒:“还知道什么?”
“不多了,司茵出国早,后来传出死了的消息,谁会刻意关注这个?”
华浓抿了抿唇,大抵是相信他说的这句话,挂了电话,将手机丢在台面上,拿起手中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翌日中午,华浓还在睡,夏木打电话让开门。
随行来的还有两个女保镖。
“巫琳说,都是你用过的人,用起来也顺手一些。”
“知道了,你去安排。”
夏木招呼来陈示,安排这二人的去向,这才进了套房,一关门,余光便扫到了门上的大洞。
诧异的目光落在门后:“陆董弄的?”
“嗯!几点的行程?”
“说是统一过去,下午两点集合,我们是跟着他们一起过去,还是自己先飞?”
“一起吧!联系一下spa馆,我一会儿过去。”
睡太晚,人都肿了。
再加上临睡之前喝了两杯红酒,脸都快肿成包子了。
当天下午,华浓上了飞往边界线的飞机,这部剧,讲的是现代女学生在边界线旅行救了一个雇佣兵,二人一路从边界线辗转回来,逃过被追杀,最终走向光明的故事。
典型公路文。
拍得好,可能会引起娱乐圈新潮流。
华浓一上飞机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大睡,睡醒时,飞机刚刚落地,正在滑行,朦胧中,想睁开眼又困顿。
只听得见京康外边儿上一个劲儿地念叨:“真能睡啊!”
“这都睡一路了。”
“太羡慕了。”
“京康,你能闭嘴吗?我睡你家地盘儿了?”华浓拉了拉身上的毯子,嫌弃地吐槽了一句。
“大老爷们儿嘴这么碎,找得到对象吗?”
京康被华浓吐槽了几句,稍有些心理不平衡:“凛哥嘴不碎,也没对象啊!”
萧北凛一个冷眼扫过去,冷飕飕的,带着冰刀子,让京康识趣儿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