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恐惧的害怕的,伤害白柳之后带来的巨大愧疚感,和亲手伤害保护神的不安几乎让木柯失控,让他精神值都开始波动了。
白柳亲手握住他的手用那根满是鱼刺的锋利骨鞭环绕过自己雪白纤细的脖颈的时候,木柯一直疯狂摇头,几乎是在求着白柳不要这样折磨他。
他哭着求饶,说白柳,你杀我吧,杀我也可以进入icu对吧?那我来做这个受伤的人好不好。
而白柳微笑着说不好,他说我记性不好,记不住那么多笔记,所以受伤的只能是我,你才是那个需要保持清醒的人啊,木柯。
你要和我一起打联赛,你就不能总是依赖我,木柯,你需要成长,而成长的第一步就是尝试脱离我自己做事。
白柳握住木柯的手收缩自己脖颈上的骨鞭,鱼刺刺入他的皮肤,鲜血从孔洞里涌出浸染在稻草床上,染白了雪白的床单。
木柯像一只被迫脱离巢穴的雏鸟般,歇斯底里地崩溃尖叫,而白柳嘴角溢出鲜血,他漫不尽心地轻笑,大量的血泡涌入气管让白柳呛咳,而这个人居然还在**木柯的头,好似一个教导者临死之前在交代自己的学生遗志——木柯,无论在这场游戏里,还是下一场游戏了,我们都要赢,还要赢到最后。
而这一切,都要靠你了,木柯。
你要骗过苗飞齿和苗高僵,赢得他们的信任,不然我们就真的就都死定了。
木柯咬牙控制住了自己后背被苗飞齿一脚踢得近乎裂骨般的疼痛,他的心脏因为剧烈的情绪起伏和运动而极致收缩着,让木柯几欲作呕,但他还是尽忠职守抱着头瑟瑟发抖,假扮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捡漏普通玩家。
所有护士都神色匆匆地往上面走,还有几个护士在推急救床,一边走还一边交流着:
“是哪个患者发生了紧急状况?叫什么名字?”
“患者叫白柳!自己按了急救铃,护士过去确认是颈部出现了撕裂伤口,失血过多,需要紧急抢救!”
“怎么会出现了撕裂伤口?!他昨晚开门了是不是?”
“……我们和那层的昨晚的巡游护士确认了,好像昨晚他的确开门了,很有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放了东西进他的病房……”
“快送手术室输血缝合!我们医院有护士或者病人会缝合吗?”
“有!icu病房的床位准备好,等出手术室直接进病房!”
苗飞齿和苗高僵一眼,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可思议,苗高僵皱眉:“白柳昨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