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泄露系统和游戏存在的交谈和能力,在唐二打这种游戏玩家说出口的时候,就会被屏蔽。
这是游戏对玩家的限制,唐二打只能和白柳这种玩家交流这些东西,在加上唐二打是个时间线旅行者,每个时间线其他的人或者事情都会发生细微的变化,性格上的,家庭上的,感情上的。
只有白柳是不变的,他永远邪恶永远贪婪,像一个不会让唐二打这个在时间洪流漂流的水手迷失方向的锚一样,稳定地,不变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也永远不会对他那一套时间旅行的论调感到惊愕,只是平静的,带着饶有趣味的笑意审视着他,似乎在说,原来其他的我也这么有趣。
这个世界在这个家伙的眼里就是一场游戏。
而唐二打就是游戏里不甘心地想打出完美结局,而不断读档重来的一个玩家。
说起来其实很讽刺,白柳这个奇怪的锚点居然是唐二打唯一一个,可以什么都随便诉说的人。
其他的人,唐二打的同事,朋友,以及苏恙,他都已经失去了他们不知道多少次了,因为重逢的时候太过痛苦,他甚至都没有办法再轻易触碰。
因为他是玩家,他不能接触任何人,这会将他们带入游戏——这是唐二打在轮回无数次之后明白的一个道理。
危险异端处理局这种特殊的和邪物对抗的部门,向来是很容易滋生出玩家的地方,基地里的游戏玩家远不止唐二打一个。
但这些对邪物的来路心知肚明的玩家队员,却因为游戏的限制而不能告诉另外一些不是游戏玩家的队员,你们对抗的并不是什么没有来路的东西,你们对抗的是一个游戏里的产物,这些东西永远没有止境,你们快跑。
当有队员在游戏里死去的时候,不是游戏玩家的队员就看着这些这些在游戏里死去的队员登出游戏之后,以各种诡异的姿态在现实里凄惨地死去,这些正常的队员对这些邪物的绝望和忌惮越发深刻,他们被那些同是玩家的队员给影响了,从而产生剧烈的求生欲望坠入游戏中。
唐二打所在的其他时间线里,到了后期,异端处理局里的大部分队员都变成了游戏玩家,然后一个一个地死在游戏里——包括他面前的苏恙。
唐二打的目光出神地,久远地,穿过了很多硝烟死亡和不为人知的时间,缓慢地落在苏恙皱眉质问他的脸上。
苏恙是为了救他而死的,死在联赛的半决赛的赛场上。
异端处理局进入游戏的队员在游戏里相逢,所有人都拼死阻止其他人接着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