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人要攻击到杜三鹦的一瞬间,白柳的房门离奇地朝外倒下,正好压在这群凶神恶煞的人的面上。
白柳在对方倒下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补刀,反手就是两个棒球棍。
血飙出一线,从衬衫一直接溅到了白柳的脸上。
白柳扯着杜三鹦的手腕踩着门继续往外走,转身后,从楼梯上喊打喊杀冲上来的人有增无减,白柳垂眸看着这群人,棒球棍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地面上。
杜三鹦的声音都在颤,但还是听话地没有睁开眼睛:“白柳先生,你,你没事吧?”
白柳淡淡的:“我没事,无论等下我做什么,你都别睁开眼睛。”
杜三鹦抖着飞快点头。
白柳把杜三鹦拉到楼梯口,扶着杜三鹦的肩膀面对那些举着短刀和铁棍嘶吼着冲上来的小混混,然后轻轻向下一推。
杜三鹦被推出去,失重的瞬间呆了一下:“白柳……先生?”
他是被推下去了吗!!!
锋利的刀尖和高举起来的铁棒眼看就要碰到从楼梯口跌落下来的杜三鹦,楼梯旁边年久失修的铁栅栏突然吱呀作响两下,直接坍塌了。
一群扶着栅栏,翻过栅栏向上冲的人顺着坍塌的栅栏滚作一团,还没收起来的刀棍插/进了自己人的身体里。
惨叫声顷刻连成一片。
“啊!!王老狗你的刀!**肾里了!”
“谁的pvc管!**,插爷手上了!快拿走,痛死了!”
白柳轻快地几个下跳,稳稳地落在了躺在一个满头是血的大汉旁边。
这个大汉身上倒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杜三鹦。
杜三鹦倒在人肉沙包上毫发无损,但看起来吓得不轻,都快要哭出来了,瑟瑟发抖,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白柳先生,我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白柳扫了一眼杜三鹦压着的那个大汉。
这大汉凶恶地盯着白柳,挣扎着爬起来要举着刀捅白柳。
白柳抬手干脆地给了他一棍。
这人又脑袋飙血,头晕眼花地倒下了。
白柳拉住杜三鹦的手腕,把杜三鹦扯了起来,目不斜视地越过楼梯向下走:“可以睁眼了。”
杜三鹦缓缓地,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然后被吓得叫了出来。
狭隘的楼梯过道里七歪八扭地躺满了长吁短叹的小混混们,栏杆就像是一道屏障一般压在这些小混混身上阻止他们动弹,地上到处都是被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