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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年柏宵看了谱子半天皱眉说,“这是曲子?很难听啊。”
“算是曲子吧,但不是用来听的。”陆南深的视线从谱子上移开,落在了留声机上,再看向留声机的四周。
杭司始终沉默,可她的视线也没闲着,最后落在留声机的后墙上。伸手就去摸,下一秒陆南深的手指头覆在了她的手指上。
他的指尖微凉,杭司心头一激灵,缩回手。
陆南深像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似的,眼里有笑,说了句,“你也发现了啊。”
杭司下意识抬头看他,他眼里又像是藏了万亩星河的光亮,高兴的情绪显而易见,让她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鲜衣怒马少年时。
“是吧?”他盯着她又问,一双含笑的眼漂亮得很。
杭司扯回目光,不再跟他对视,微微点头,朝着墙上一指,“这上面之前是不是贴着东西?”
有极小的一块墙皮是掀起来的,如果不是正好一个寸劲杭司压根就看不见。说完这话,她是看田队。
田队点头,“对,之前上面贴着几幅字画,我们在字画上发现了另一组类似指纹的印记,所以就将画摘下来作为证物带走了。”
陆南深盯着墙,轻声说,“字画是新挂上去的……”
田队嗯了一声,之前他们跟酒店方确认过,那些字画并不属于酒店,也就是说字画很可能是凶手或者死者留下的。关于字画是新挂上一说被陆南深想到并不惊奇,墙皮都是光洁整齐的,如果常年摆着字画总会有印记。
“田队,我想要字画上的印记,不管是不是指纹我都要。”陆南深说到这儿,又含笑问了句,“现在,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