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陆北辰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知道了,最后他风尘仆仆而来,这确实叫陆南深心存感激。
陆北辰看向他,眼里的隐痛渐渐散去,换之是对陆南深的心疼。“陆门争夺,我们没有一个是旁观者,除了你,南深,你才是受到伤害最大的那一个,
很抱歉当时我们都没能顾及你的感受。”
其实这句话不假。
陆南深从不参与陆门的权力相争,却在那一年失去了母亲,而且也是在那一年他一手创办的乐团惨遭焚火事件,乐团支离破碎,对他来说是双重打击。
那时候陆门所有人都顾及不到他的心情,他将自己关了很长时间,长到比被绑架那年回到陆门后自闭还甚。
“身在陆门避无可避,都是陆家人谁又能置身事外呢?”陆南深清风徐来的,“但有些仇势必是要报的。”
话题又绕回了最初,陆北辰轻叹,“我理解伱的心情,但不是我泼冷水,就算你能复刻出凶手的杀人凶器又怎样?现在警方已经介入了,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办。南深,对方什么来头你现在一无所知,我不想你身陷囹圄。”
“放心吧二哥,我会保护我自己。”陆南深四两拨千斤。
陆北辰见状也知道劝说没用,他这个弟弟虽说乖巧和顺,可骨子里是有股子倔强和决绝的,毕竟身上流淌着陆家人的血,或许獠牙露出来的时候大家才知道,他其实也是头真正的狼。
但作为兄长,陆北辰的这颗心不得不操。“你现在拉上的是年家弟弟,想过后果吗?”
陆北辰只是在客栈里站了一站,这期间除了老板他没接触到任何人。陆南深也是听到了动静便出了房间,当时年柏宵正在打瞌睡。
等他们都跟田队碰头的时候他接到了年柏宵的讯息,字字控诉,“为什么不叫我!我想堵堵一目教授!”
错字连篇啊。
他只回了年柏宵三个字,“嘘,安静。”
年柏宵就真安静了。
所以在没碰面的情况下陆北辰还知道他目前的状况,也着实是陆家人的行事做派。这也就是陆北辰,换做是陆东深来,可能查得更具体。
陆南深说,“年柏宵生**冒险,这次其实就是误打误撞碰上了,他兴趣大得很,事到如今想再驱他出局不可能。再说了,”
他朝前微微探身,又给彼此添了茶,“他身手不错,真要是惹恼他了我可打不过他。”
陆北辰哑然失笑,“我看你就是诚心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