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深嗓音始终低低的,情绪稳定。“南深能请你出山说明案情走到了瓶颈,而你能走出解剖室,说明案件已经有了转机。”
陆北辰呵笑,不愧是陆东深。
“南深向我打听了一个叫乔渊的死人,大哥听过这个名字吗?”
“乔渊?”陆东深的口吻有几分不确定,“倒是听说过这个人,这两年突然窜起来的商业奇才,但我没见过这个人,听说也不怎么在公众场合下露面。你刚刚说他,死了?”
“嗯,南深是这么说的。”
“我跟这个人没交集,所以提供不了太多资料,南深问他做什么?”陆东深挺不解的。
虽说陆南深辅修商务管理,但他的主要精力还是用在音乐上,对商场上的事也不怎么关注,怎么突然开始关注个商人了?
“我在想,”陆北辰思量着,“可能跟他身边的小姑娘有关。”
“小姑娘?”
陆北辰一听陆东深这口吻,突然就没由来的放松了,好像就觉得原来无所不能的陆东深也有他顾及不过来的情况啊,别看是知道南深的情况,但具体情况知道得不是很精细啊。
他清清嗓子,甩了个炸弹,“大哥不知道南深身边多了个女孩儿吗?”
果然,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陆东深猝不及防的反应——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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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深回客栈的时候雨停了,天虽说沉沉的,可院子里又热闹了。
老板娘在准备晚饭,有烤串,那羊肉炭烧的香气就跟长了脚似的往每个人的鼻子里钻,能流哈喇子的那种。
杭司不在客栈。
问年柏宵,年柏宵表示不清楚。
“一个大活人去了哪里你不知道?”陆南深的口吻有点质问的意思。
把年柏宵给问懵了,又很无奈地反问他,“一个大活人去了哪里我为什么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