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正襟危坐,那脊梁骨挺得笔直,各种心理准备都做好了,结果几次之后他的紧张感全没了。
现在是**坐在椅子上,上身躺靠在床,手肘抵床撑脸百无聊赖的。
就差打個哈欠彻底躺下睡了。
陆南深的一番话打消了杭司的顾虑,于是便再试。这一次倒是吹出调子了,年柏宵一听比谁都高兴,“成调了、成调了!”
陆南深就看着杭司,眼里是轻轻浅笑。
杭司还挺紧张,陆南深又指导了她一些要领,尤其是针对最小孔道的气流控制。杭司冷静聪明,点点头,再吹出来的调子就变得悠扬。
真正歃血哨出来的声音果然不大,声音比她的那只还要空幽,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听了都不会觉得这声音是从哨子里发出来的。
在掌握技巧后,杭司就吹得愈发有模有样了。哨声悠悠,仿佛来自上古,来自天地。
三人反应不同。
田队闭着眼睛,像是在挺认真倾听,陆南深就是在看着杭司,他的神情平静而恬淡,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来。
年柏宵的心境复杂,由最初的紧张到后来的百无聊赖再到此时此刻心又提起来了,跟坐过山车似的,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要被控制了,即将受控制了!
哨声停的时候,年柏宵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呢,然后就觉得房间里静悄悄的。
他眼皮一抬,见杭司在盯着他瞧呢,倍感困惑,“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是已经受控了还是已经结束了呢?
可他没觉得自己受控过啊,记忆都是连贯的。
不想杭司也是一脸不解,但她的目光是落在陆南深的脸上。
年柏宵不解,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见陆南深相比刚刚坐得比较直,脑袋耷拉着一动不动的。
他愕然,“怎么了?!”
再看田队,坐在椅子上也是一动不动的,闭着眼。
杭司一个劲摇头,也是一头雾水状,“不知道啊,他们听着听着就这样了。”
“不是要实验我吗?”年柏宵惊愕不已。
杭司点头,“是这样啊,但……”她看了看陆南深和田队他俩,“怎么他俩没反应了?不会受控了吧?”
“受控会是这种状态吗?”年柏宵不理解。
杭司皱眉,“是不是每个人受控的反应都不同?”
年柏宵伸手朝着陆南深打响指,“嘿,陆南深,醒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