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控制她不得而知,陆南深想让他进入更深一层的受控状态,于是接过杭司手中的歃血哨接着吹。
吹了也就两三分钟,年柏宵“兽性”大发。
其实年柏宵能受控到什么程度,或者说他受控于什么场景陆南深不得而知,因为最开始吹哨子的人是杭司。刚刚她吹的那一小截曲子完全是针对年柏宵的自我发挥,即使陆南深拿过哨子接着吹也只是在找准曲调的感觉后的进一步发挥。
不过陆南深多少猜出了杭司的想法。
在年柏宵受控后,杭司就叫醒了田队。
没错,是叫醒。
田队根本没受控,但也会受到影响,加上执勤累人,他是结结实实地睡着了。
床上的年柏宵已经不亲枕头了,但抱着枕头不放。常年赛车锻炼出来的胳膊筋脉结实有力的,陆南深眼瞧着他怀里被勒到变形的枕头,又开始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疼。
心理暗示果然影响生理啊。
杭司凑到年柏宵跟前,仔细打量着他喜极而泣的神情,倍感不解的,“这是跑赢了?”
看着又不像。
就这么一句话让陆南深证实了心里的想法,果然杭司很聪明,想要最短时间内操控年柏宵,那势必要切到年柏宵最引以为傲的赛车上,那调子一出,恰巧就能激发年柏宵对赛车的感情。
就像他操控大泱的道理一样,他并不了解大泱,却能察觉出此人非常好面子,那就从他的面子出发,从他最不想面对的耻辱开始。
大泱的耻辱发源地就是后巷。
抓住大泱最不想面对的耻辱感进行操纵,他回到了那个巷子,满足了陆南深的要求。
陆南深的要求就是,不想让大泱再来找杭司。
所以就算被杭司发现是他操纵了大泱也无所谓,当大泱清醒过来的那一刻会对发生过的事有印象,当着杭司的面出丑,以后就算求着他来找杭司他都没脸来了。
田队面对这一幕是叹为观止,可又觉得作为一名人民公仆不该有这种反应,问陆南深,“他不会一直这样吧?”
陆南深可能有心理阴影了,干脆小心翼翼地下床,绕到床的另一头,站在杭司身边。还不忘回复田队,“不会,我随时能叫醒他。”
杭司闻得到陆南深身上的消毒水味,裹着他本身就有的干净气息,一时间就心疼起他刚才的惊慌失措。
瞧把这弟弟吓的,怪她。
起身让出椅子要他坐,他却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