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浆糊。
陆南深在一旁忍俊不住,但当面笑也不合适,毕竟还有病人在呢,就只能低头垂眸忍笑。
就这样,芸芸一直抱着年柏宵抱到了大师父来。
在此期间年柏宵一度想要弄晕芸芸,却被杭司阻止了。跟他绘声绘色说,“小姑娘不抗折腾了,之前被陆南深弄晕过一次,醒了之后疯狂反噬,你不怕啊?”
一下就点中年柏宵的死穴。
年柏宵急得够呛,问杭司,那总不能就一直这样吧?
“我今晚不睡了?”
陆南深难得好心,宽慰他,“软玉在怀,你能睡得着?”
年柏宵发誓,如果不是看在赞助费上,他肯定一脚踹陆南深脸上。
前脚大师父进门,后脚芸芸倒是睡着了。
年柏宵总算是能歇会儿。
青云观的大师父不论是从长相还是穿着都超出杭司他们三人的想象,尤其是年柏宵,一边**腰一边低声问杭司,“是道士吗?跟电视里的道士很不一样。”
其实杭司也没跟道士接触过,所以对于道士的想象就跟年柏宵差不了太多。
就是那种清风道骨,身穿道袍,长发梳髻,花白胡须的那种,跟隐士高人似的,再手持拂尘。
陆南深的想象则是身披黄色道袍,头戴道士帽,时不时能从怀里掏出符纸的那种。年柏宵说,“你想的那种是抓僵尸吧?”
总之,都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位的类型。
清瘦是清瘦,可年龄看上去顶多三十多岁,没有白发苍苍,反倒一头精神利落的浓黑短发。没穿道袍手里拿的也不是拂尘和符纸,穿着一身青白色亚麻阔衣长裤,手里拿着的是手机。
三人面面相觑,虽说高人不可貌相吧,可眼前这位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道士。
年柏宵在旁按捺不住,压低嗓音,“你们说,他会不会百步穿杨?”
长戒大师父,常年云游在外。
当时芸芸爸是这么说的吧?
云游在外的一般不都是老头吗?
可芸芸爸给杭司他们介绍的是,“长戒大师父深谙常青之术,是难得一见的世外高人。”
杭司三人表面恭敬,可心里想的是:就吹吧,肯定是个骗子。
长戒大师父倒是谦虚,连连摆手,“那是外人的误解,所谓常青不过就是养生之道先而已。”
说话倒是很温和。
年柏宵不明就里,“你这么年轻就开始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