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杭司实在忍不住,问年柏宵,“你让个女孩子**服干什么?”
“换衣服啊。”年柏宵不以为然。
方笙在旁一听这话都快哭了,怎么着啊这是?后面还坐着人呢。
杭司,“换衣服?换什么衣服?年柏宵你要耍流氓是吧?”
年柏宵这才转脸看了她俩一眼,瞧见她俩难以言喻的神情后方明白,哭笑不得,“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换上我的外套,你的太薄,下车肯定冷。”
他的外套就放在车后面。
当杭司赔着笑将外套递过来的时候,年柏宵还不忘教育她一番,“咱们都是旧朋友了吧?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是是是,宵帅教训得对,是我格局系死扣了,我检讨。”杭司点头哈腰的。
好悬把年柏宵塑造成纨绔流氓了。
方笙披上了年柏宵的外套,是件牛仔做旧外套,颜色打磨得挺好看。外套上沾了大男孩身上的气息,阳光干净,有股子草木气味,但如果仔细再闻,还隐隐有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方笙觉得心里飘忽忽的,这种感觉还形容不上来。就是男性气息混合着她身上的清香,交织在一起,总让她想起一句话来:年轻男**柴烈火。
杭司问及了这辆车。
果然不是年柏宵的,他说得坦然,“车是我哥的,他在里面用不着,我先开着。”又拍拍方向盘,“这车开得四平八稳一点不刺激,等机会带你们去赛场玩。”
其实方笙觉得年柏宵的车开得挺快的了,这车在路上跑,有时候刹车的时候听见车轮子跟地面摩擦的声响她都心疼,心说,这要是老方来开这车,平时可不都得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