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真是大胆又直接啊,果然又纯又欲的男人讨人喜爱啊。
杭司觉得既然这么多女生豆主动献殷勤了,就不差她一个了。于是乎,她顺便从一个女生手里顺过一包消毒纸巾。
陆南深拿到消毒纸巾后道了谢,送纸巾的姑娘两只眼睛闪耀耀的,恨不得想嚷陆南深在纸巾上签名的那种激动。
挨个孔道擦了一遍,看得白濠脸色那叫一个难堪,半晌后说了句,“至于吗?”
陆南深浅笑,“至于,病毒多,我怕交叉感染。”
白濠闻言脸色更难看。
陆南深将笛子擦得越精细,白濠的脸就难看。年柏宵在旁这么看着,心说,这招夺笋啊。
将整支笛子里里外外擦个遍,看得白濠都失去耐性了,不悦地问,“你到底会不会吹啊?别浪费时间!”
不等陆南深开口呢,就有女生替他怼白濠了,“人家擦仔细电也正常吧,笛子这种东西你吹一下我吹一下的本来就很脏啊。”
白濠压着火,没跟对方吵。
陆南深擦好了笛子,真就是连笛身都擦得干干净净的。总之他的行为就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杭司始终忍笑。
陆南深说了白濠一句,“记住你的话,我吹出曲子,从今以后不准再回来打扰杭司。”
白濠冷笑,重复了杭司刚才的话,“你吹出调子就算你赢。”
他就不信了,他一个音乐生还能输给个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程咬金?
陆南深轻轻一笑,将笛骨抵唇,轻轻一吹。
一道声音从孔道中流淌出来。
没错,就是流淌!
至少杭司是这么认为的,用“流淌”二字来形容此时此刻从骨笛里吹出来的声响最为贴切。
跟之前歃血哨的声响还不用,音域会比歃血哨更宽广些,却是更动听了,如行云流水般从遥远的洪荒而来,却又像极了昆仑皑雪冷冽。
陆南深不但吹出了曲调,他还吹出了曲子。这首曲子杭司从来没有没听过,幽幽似兰,不染尘埃。
人群中纷纷赞叹,却没人舍得高呼,因为怕错过曲子的一声一调,更甚者有寒鸟驻足枝桠不肯离去。
曲子不长,等陆南深吹完,围观的人隔了好半天才想起鼓掌,还有欢呼声,那欢腾程度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谁在开演唱会似的。
白濠的反应可想而知,打从陆南深将音符从骨笛里吹出来的那一刻起,他的神情就不在正常频道上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