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愈进音乐房也没干什么,就背对着白濠而站,距离门口大概有两米多的距离吧。白濠在门口没进去,一他是有点肝颤,二来他觉得姜愈的状态十分奇怪。
姜愈仰着头往上看。
之后白濠也顺着他仰头的方向往上看……
“屋顶中央的木梁上竟然吊着个上吊绳,姜愈就在那仰头看……”白濠一字一句说。
这话一出,在座的四位都有不同程度的震惊。
陆南深不确定地问他,“你看清楚了?是上吊绳?”
白濠听陆南深这么问就急了,连说带比划的,“我没撒谎,看得真真切切的,就是掉下来一根绳,能把脑袋套进去的那种!古装电视剧里经常有的那种,脑袋往圈里一伸,脚啪地踹了椅子就嘎了的那种上吊绳。”
杭司在旁听着汗颜,扶额,这形容的可真够形象的了。
“那姜愈套脑袋踹椅子了没有?”年柏宵听得入戏了,赶紧追问。
白濠瞥了他一眼,“没有,我说了他只是在那站着仰头看上吊绳。”
“不是啪地一声踹椅子吗?你刚才说的。”年柏宵执拗。
白濠显得气急败坏的,“我是形容!是描述!”
年柏宵皱眉,什么跟什么啊。
方笙想笑,但在这种事面前真要是笑出声来也太不像话了,因此努力憋了回去。
“他大概看了多久?”陆南深没跟他研究上吊绳什么样的问题,谁上吊不是那么上?这有什么好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