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渊笑了,俯脸下来状似温柔地轻吻她的唇角,下一秒张口似轻似重地啃咬,生生逼着她回应。
杭司被强大的窒息感裹挟着,想避又避不开,眼眶酸胀得很。搭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几番攥紧,可最后又不得不松开。
良久乔渊才放开她的唇,但还没抬头,薄唇微启,“你认为我会信?”
“你想干什么?”
乔渊呵笑,坚挺鼻翼轻贴她的长发,“你是我的,你的心有所属只能是我。”他挺直身体,手指顺着她的锁骨滑到她心口的位置,点了点,“一旦闯进去别人,我会连根拔起,哪怕将它挖出来也在所不惜。”
杭司现下就觉得心口已经在疼了,她知道乔渊的出现,从此平静日子就不再有了。
她缓缓抬脸,与他对视,一字一句问,“是司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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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麻烦您快点啊。”
方笙坐在车后座,焦急地催促。
在联系陆南深无果的情况下年柏宵带着方笙直奔酒店,两人拦了辆计程车,因为年柏宵没开车来学校。在两人认为计程车的速度绝对没问题,像是在北市开计程车的那都是老司机了,一听谁有个急事啥的可舍得踩油门了。
今晚这司机是个热心助人的主儿,奈何路况不给力,出学校范围进城区的路上就开堵,据说前方出车祸,车成长龙就慢慢往前挪动。好不容易过了堵点又遇各种红灯,等上了立交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拥堵体验。
司机都跟着叹气,“不是我不想快啊小姑娘,你也看见了,但凡能快点的地方我都是撒丫子给你跑的。”
方笙盯着师傅架在方向盘旁边的好几個手机,其中一个正开着导航,一条路线堵得都快发紫了,太阳穴就挑着疼。
这期间年柏宵打了一通电话出去,接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目前在年氏取代许桐的简言,在得知他们即将赶往酒店找人后,简言说,“好,五分钟后答复您。”
年柏宵其实轻易不愿意去找简言,但作为他大哥亲自任命的最得力的特助,简言的能力还是不可小觑的,有些事年柏宵不方便露面处理的,简言轻而易举办到。
当然,简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个“周扒皮”,就像半年前简言找到他,脸上挂着十分标准的笑容跟他说,“年小先生,围湖的项目正在招标,您看咱们整个招标团队需要个灵魂……”
不就是缺个精神支柱吗?年柏宵绝无二话的,一猛子扎进去就去做灵魂了。结果那个招标项目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