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这就是社会所推崇的去情绪化的精英吗?”鸭舌帽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讽刺西装男的机会。
“怎么会……这种事你们也做过?”梨香有些震惊,在她的认知中,大家都应该是被乌托邦系统管控的“好人”,这种出卖朋友的事已经算是坏了,但那个西装男不但做过,还并不认为这是错的。
“没办法了,喝酒吧,梨香,早就说过,你不用这么拼,到头来还是要喝酒。”
梨香捏着鼻子喝下第三杯酒,喝完就瘫软在座位上,虽然大脑还算清醒,但身体却完全站不稳了。
她已经喝多了,坚持不了多久。
轮到了季乐。
“我用技巧逃脱过治安部的问话。”他毫不犹豫地说,这一点并未暴露出太多的秘密,就算被人知道也没事。
西装男和鸭舌帽同时举了手。
“哦?你们俩也不简单,治安部来找你们问话,都敢逃脱。”
季乐确信这俩人藏着秘密,而且是违法乱纪的秘密。
如果不是想要隐瞒什么,为什么要逃脱治安部的问话呢?
最重要的是,在各种测谎仪和脑内终端的监控下,能逃脱问话的人,本身就不简单。
除了季乐这种天生就被被脑内终端限制住情绪的人,正常成长起来的公民要骗过治安部的询问,需要大量有意识的练习。
所以西装男和鸭舌帽,这俩人早就料到治安部可能会来找,所以提前做足了准备。
或许极恶之人就藏在这俩人之间?
季乐喝下这杯酒,略有所思地观察着这两位。
又轮到了梨香的哥哥,这个黑衣青年的脸色比他的衣服还要黑,似乎很不满梨香没有听自己的话。
“我把一个女人打进过医院,那个人是我妈妈。”
“什么?你把妈妈打进过医院?”梨香虽然喝多了,但她还能听清楚。“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打她?”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们的事被她发现了。她一上头就开始吵闹,我怕爸发现,就把她打晕了。没想到下手有点重。”
梨香沉默了。
“打自己母亲这种事,我就算**,也还真没做过。”
“嗯,我也没干过。”
“我打过。”又是7号,她露出阴森的笑容。“而且她也住进了医院。”
黑衣青年显然低估了在座各位的底线,无奈地喝下了一杯酒。他的酒量不太行,这杯下肚,头就开始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