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许玖玥‘亲切’的问候,林期依旧面白如纸,讲话的声音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清亮悦耳,她语气里全是防备和不甘:“哼~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许玖玥浅勾唇角:“不完全是,我的确是来落井下石的,来看看一个被妈妈含辛茹苦培养、被大姨不计得失资助的优秀女青年是如何一步步把自己送进监狱、毁掉前途的。”
林期眸色越来越暗,藏不住的怨念:“许玖玥!我当初跟你是公平竞争,你没立场站在正室的角度指责我!我自问并没有对不起你,一直很照顾你的心情没让你知道,就连今天跟你见面,我原本也没想让你知道那天都发生了什么,我答应过二哥……”
“我知道,不就是你找人撬开徐郅恒的门进去偷了块表嘛,后来又偷渡港城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换成一堆黄金~~对不对?”许玖玥轻飘飘打断她,“我来找你不是冲这事儿,我是来送你礼物、给你吃定心丸的。”
林期眉头紧锁:“我不要!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许玖玥从桌下拎出来个纸箱子,掏出一个殡仪馆常见的那种纸糊的别墅、冰箱彩电应有尽有,还有一辆纸糊的小汽车和几摞纸钱。
林期看见这堆东西心底顿生惶恐,急促的呼吸梗在脖子里没能立即叫嚣出声。
许玖玥将东西整齐摆放后边掏文件夹里的纸边心平气和地陈述:“很多事呢,徐郅恒忙,顾不上,再说以他的家教他也玩儿不出什么花样来,我就不一样了呀,我无父无母舍得一身剐,有人用下作的手段破坏我的家庭,我只能用更可恶的方式以牙还牙。
听说你是去开元名邸参观了一圈儿才下决心给徐郅恒当通房丫头的,那就很合理啦,跟我一样,爱钱,眼光也够高~~~
我们家那么多套房住不过来的住,可我还是最喜欢开元名邸,尤其是徐郅恒按着我的喜好重新装修了以后。”
林期浑身紧绷着发抖,额前也冒出细汗,手铐前的双拳紧紧握着,指甲深陷,说不出话,又忍不住想听许玖玥继续说下去。
许玖玥将两本结婚证翻开展示给林期看:“咱俩呢,真算得上同命相怜,不过你比我还强点儿,你还有个妈。
给你看,领证日期是去年10月27号,你好像是今年四月初进的开元名邸登上的游轮吧?我跟我的律师闺蜜打听了一下,小三罪是不存在也不成立的,除非明知他人有配偶破坏别人家庭与其同居成事实,照着重婚罪打官司没准儿能赢。
可你显然是不知道自己是第三者,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