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谈妥后，罗光和谭雅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谭中士暂时离开了办公室，他要去询问一下其他人的意见。

“你觉得谭中士能说服多少人？”谭雅觉得两人待着这里又不说话会有点尴尬，便问罗光。

“这问题应该我问你才对。”虽然在别人办公室聊天让罗光这个前社畜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他也不介意聊一下，便笑着回道：“以你对谭中士的理解，有多少人会跟随他？”

“如果是战争，我觉得会是全部追随，但这次要面对的是不怕子弹，无所畏惧的怪物，而我们现在还想着要去挖掘这场灾难背后的真相。”谭雅会这么说，是因为在她的服役经历中就遇到过一种情况，有的人加入军队只是为了找份工作而已，他们可不会去想管正义、真相之类的破事。

“这场灾难难道不是一场战争吗？”罗光靠着椅背，斜着头望向谭雅，说道。

“罗，你说的对，这确实是一场战争，我只是有些紧张了。”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谭雅摸了摸头发，居然说自己紧张了。

为了放松自己，谭雅也靠在了椅背。

“额，为什么？”罗光奇怪谭雅的反应。

“看到谭中士这个军中旧识，又想到我要发掘事情背后的真相，这让我想起以前在军队服役的事情了。”谭雅以前可没现在那么彪，甚至还有点天真，认为只要努力，自己就能扭转军队中对女兵的偏见，所以才没有加入专门的女兵部队，而是和那些粗汉子们待在一起。

结果因为自己没有在上司暗示的时候张开腿而落选连长，想要去举报却四处碰壁，最后在抵抗中给了想用强的上司的胯下一下狠的。

因为这已经算是军队丑闻，最后这事情还没来得及发酵便被压了下去，谭雅也没有受到处罚，不过谭雅已经不想再留在军队并且很快就提交了退伍申请。

此时的情况和之前类似，自己要面对的事情的真相背后的幕后黑手可能就是军方这个庞然大物，所以那种无力感才会让谭雅感到了紧张。

“有时候我会在想，知道真相又能怎么样，我又改变不了什么。”谭雅只是想找个人说说心里的烦恼，并不打算真的能收获到一个答案。

“知道真相总比蒙在鼓里好，而且改不了事情，但人还是能改变的。”罗光又不是对方的心理医生，人生导师，所以说起来有点没把门，继续说道：“不对。曾经有一位爱用双枪的正义战士，他最喜欢对他那些穷凶极恶的敌人说上一句话‘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