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确实是大夫,而且医术很好。”郁景川以为她是不相信苏南溪的医术,于是便出言解释。wwω.ЪiqíΚù.ИěT
肖季然望着苏南溪那张过分美丽的脸庞,心中开始警觉。
这个人是谁?郁景川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此人,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对于郁景川这态度,朱悦错愕:“郁公子!你到底是哪边的?你方才不是要来为季然讨个说法的吗,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并未说过这话,我来只是来了解事情始末。”郁景川身高很高,此时他淡漠的俯视着朱悦,语气不带丝毫感情:“事发前你们可有出言侮辱?”
朱悦神色微变,但还是理直气壮的说:“我那叫侮辱吗?我说的都是事实!”
郁景川:“那就是有了,所以这也怨不得旁人。”
“郁景川!你这是什么意思?季然可是你的未婚妻!她受此侮辱你非但不帮忙,怎么反倒去帮别人呢?”朱悦不敢相信郁景川竟然会这么说,气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
然郁景川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无论是谁,对便是对,错便是错。”
嚯,想不到这个人冷冰冰的,为人倒也还算公正。赵曦月掐着腰,得意道:“怎么?肖季然,你这是心虚了?为什么不敢让苏姐姐替你把脉?”
肖季然完全没想到她们中居然有人会医术,若是诊脉她不就暴露了吗?
为今之计只能暂时先离开,若继续拖下去恐怕不利于她:“不……不用麻烦了,我或许只是昨夜没睡好有些困倦,精神不太好,我先回去了。”
说罢由丫鬟搀扶着离开了,期间还不忘脚步虚浮,晃晃悠悠,看起来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去了。
“季然!季然!你就这么走了?我们就这么算了?方才那些气就白受了?”朱悦冲着肖季然的背影喊了几声,可肖季然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有她的丫鬟说肖季然不舒服,先回去了。
朱悦气得直跺脚,但这口气就是哽在喉咙,怎么也咽不下去。
“赵曦月!我……”
她刚喊了个名字,一股冷风唰地贴着她的脸掠过,擦断她的发丝,然后她听到有什么东西钉在了她身后的柱子上。
她旁边的人一声惊呼,蹿出去好几步。
朱悦这才回过神来,回头去看,赫然是一柄闪着寒光的**!
“啊……”后知后觉的朱悦被吓到大叫了一声。
“你……你放肆!你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