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府中,倒头就睡了个昏天暗地,再次醒来已经是两日之后了。
而赵家人也就这么等了五天。
林婉娘见人一醒,就赶紧将这事儿告诉了她。
“南溪啊,那位赵首辅已经连续来了五天了,只说是有事和你说,但我们问是何事他又不肯说,只说等你醒来。此时他刚到,南溪要见他吗?”
那位可是当朝一品大员,这几天日日来苏府,让苏家人都莫名有些紧张。若不是这期间宫里来人给南溪送了赏赐,他们差点以为南溪在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见吧,娘你把家里其他人都叫上吧。”苏南溪大概猜到了赵祁年是为了什么而来,洗漱后就去了会客厅。
此时会客厅已经坐满了人,赵祁年坐在位置上,翘首以盼。
瞧见苏南溪进来,他下意识看了眼苏南溪的腰间,果然看到了那块鱼形玉佩。
“赵首辅。”眼前的老人头发已经白了大半,眼眶通红,急切的看着自己,苏南溪无端冒出了一股酸涩来。
赵祁年点了点头,也顾不上太多的礼节,起身径直来到了苏南溪面前:“乐清公主,老臣能否看看你佩戴的这块玉佩?”
苏南溪将玉佩取下递给了赵祁年。
赵祁年小心翼翼的双手接过,不过是看了两眼泪水就蓄满了眼眶,是小妹的,这就是小妹的玉佩!
苏家人看着眼前的情形都有些懵,苏老汉觉出了不对劲,忍不住问出声:“赵大人,您知道这块玉佩?”
“这是我家中小妹的,请问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
“这是我奶奶的留下的玉佩。”苏南溪说。
“你奶奶是不是与你长得很像?”
苏老汉急切的抢答:“是,她的容貌和南溪很像,我遇到她时虽然她虽然落魄,但知书达理,显然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她说她教赵妍,还有京城口音。”
赵祁年掩面落泪,苏老汉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柄锋利的刀刃深深的扎进了她的胸口:“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她叫赵妍雪,是我中最小的妹妹,那她现在在哪里?”
眼下这个情况,她会在哪里,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可是他还是想问一问。
苏老汉也红了眼眶,低下了头:“她几十年前就病逝了。”
这次,赵祁年再也忍不住弹坐在凳子上,哭出了声,口中呢喃着赵妍雪的名字。
赵祁年的小厮叹息了一声,他听府里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