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还是没有注意到我。”
苏南溪:得,绕不开这个话题了。
“我这不是一看见你就抛下他们来找你了嘛。”苏南溪从他怀里出来,望着他的脸。
比离开前黑了,皮肤也更为粗糙,经过这将近两年的战场上的厮杀,陆凌的气势愈发凌厉,戾气也更重了些,若是不相熟之人,轻易不敢靠近。
陆凌望着苏南溪:“你还要给他擦脸。”
苏南溪立刻说:“我没有,他哭了,我只是想把那个帕子给他用一下。”
苏南溪发誓,她当时真的是觉得方致远哭的太可怜了,她才做出递手帕的举动的。
只是现在被陆凌这么一说,她换位思考了一下,陆凌要是给别的女人擦眼泪她心里肯定也不会太高兴。
第一次恋爱的苏南溪反应过来她刚刚对方致远的那个举动似乎是有点过界了?
于是苏南溪知错就改,抬起手竖起两根手指发誓:“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他就是鼻涕流进嘴里我也不会管了!”
陆凌问:“手帕呢?”
“怎么了?”苏南溪疑惑,但还是把手帕递给了陆凌。
陆凌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点燃了手帕,手帕是蚕丝制成,瞬间便化为了灰烬。
“……他没有用过。”目睹一切的苏南溪干巴巴的解释。
陆凌冷硬的说:“这个只能是我的,你的东西只能给我用。”
苏南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又霸道呢?
“好好好,只能是你的,等回家我多给你几块手帕行了吧?你看看你满眼的血丝,我们先回家休息。”
陆凌从旁边拿了一个小匣子递给苏南溪。
苏南溪双手接过,她发现陆凌和哥哥都很喜欢给她送礼物。
匣子打开,里面全是木簪,用材不一样,样式也各有不同,不过看起来挺别致的,苏南溪还挺喜欢的:“怎么忽然想买木簪了?”陆凌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了星光,忍不住俯首去亲吻了一下苏南溪的眼角:“是我做的,喜欢吗?”
苏南溪有些惊喜,眼睛睁得格外圆溜:“你居然会做簪子?”
陆凌身子前倾,嘴唇贴在苏南溪额头上,说话是柔软的唇瓣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的额头:“想你了,那会儿在山林里也做不了别的,也写不了信,就想给你做簪子。”
那会儿他一有空就做簪子,最开始那几个月他做废了不少,后来熟练了,做了几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