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视角中却已经过去了足足四个多月的功夫,甚至从留言的字里行间都能读出他们对自己这个突然无故昏迷,甚至能不能醒过来都是两说的“倒霉蛋”的担忧和祝福……
“回几封信吧。”
他用力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能够得到坐姿边缘的一叠信纸和羽毛笔:“得提前跟他们报个平安,免得开学的时候吓他们一跳……话说哈利现在还能收到猫头鹰送来的信吗?”
“呃,见鬼,我好像控制不了我的手了……”
“这笔迹也太难看了,重写重写!”
“……”
对一般人而言,就算仅仅是四个月不写字,在刚拿起笔的时候也会有很明显的生疏感——而他这边则是直接瘫痪了四个多月,连胳膊都比昏迷之前肉眼可见的细了一圈,而且写字的时候还坐在床上,所以最终的成品大概只能用灾难来形容……
……
“哟,好久不见,塞德——假期过得怎么样?”
“相当棒!话说回来,今年的魁地奇世界杯你去看了没?我好像都没在营地里看见你……”
“哦,那次是我叔叔带我去看的,他是个狂热的保加利亚队粉丝,所以我被直接拉去他们的球迷那边了,而且还是在最前排!”
<div class="contentadv"> “最前排?真令人羡慕……等等,那卢多·巴格曼和威克多尔·克鲁姆吵架的时候岂不是就在你们旁边?”
“当然!我跟伱讲,那时候我叔叔都快气炸了,都差点直接往巴格曼身上扔鸡蛋……真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风!克鲁姆的那个动作明明一点问题都没有!”
“估计克鲁姆最终抓住飞贼的时候,巴格曼脸都得气青了吧?”
“那倒不至于,毕竟最后还是爱尔兰队赢得了比赛……”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八月三十一号,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正静静地趴在站台内部的铁轨上,连往常那浓厚的蒸汽都还没有升起——现在离发车还早得很,这个时候就登上列车的学生也不算多。
级长车厢门口,塞德里克·迪戈里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熟人聊着天,直到他们用余光撇见门口似乎又有人即将进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堵了路。
“那我先走了,休息室再聊。”
“嗯,学校见。”
塞德里克点点头,目送朋友朝着列车的更深处渐行渐远,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了那个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