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他觉得不妥,又缓缓道:“对不起。”
不管是故意的还是不是故意的,他都要负全责。
叶佳期没有开口,她已经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额头是渗出的密密汗珠,就连身后都是汗。
她闭着眼睛,就这样窝在乔斯年的怀里,一动不动。
车子飞驰在夜色中。
乔斯年抬起手,替她撩开额前沾湿的碎,微弱的光线下,他看到了一张苍白如纸的脸。
哪里还有平日开开心心、蹦蹦跳跳的模样。
他怎么就把那个乐观、开朗、活泼的叶佳期给掐灭了呢
脑海里还有她笑起来的模样,尤其是他陪她去做产检的时候,她全程都那样高兴,会冲他笑,还会故意在医生面前叫他“老公”。
他不敢想,要是她的孩子没有了,会怎么样。
叶佳期抿紧双唇,有汗珠不停地从头上滴落下来。
“坚持下,快到了,没事,会没事的。”乔斯年搂紧她。
马路边的路灯亮起,一直延伸到很长很长的远方。
不远处的教堂,钟声响起,“当”“当”
十二点了。
她的生日过了。
这样的夏夜,安宁而静谧。
叶佳期的耳边渐渐沉寂下来,只有乔斯年急促的呼吸声。
乔斯年的额头也渗出的汗珠。
“老杨,开快点!”乔斯年吼了一声。
“是,总裁。”
没有用太长时间,车子拐进医院。
一下车,乔斯年就抱着叶佳期飞奔进去。
夜里头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从乔斯年的手中接过叶佳期,将她推进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关上。
里外,仿佛两个世界。
乔斯年看着紧闭的门,目光恍惚,瞳孔紧缩。
老杨跟着乔斯年,寸步不离,可他只是个司机,没法给乔斯年拿主意。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总裁会在半夜去找叶佳期,他们
“老杨她的孩子不会有事的,是不是?”乔斯年无助地转过头,看着身后的老杨,无力和疲惫感遍布全身。
在商业场上,他游刃有余,什么都能做得到,可这会儿,他就像个局促不安、做错事的孩子,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叶佳期进手术室。
老杨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只好宽慰他:“总裁,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