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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斯年进了抽烟室,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
抽烟室里满是烟味,但没人,很隐蔽。
片刻后,他听到了方城的脚步声,是皮鞋的声音,很快,方城也推门进入。
关上门,密闭的空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隐秘性很好。
乔斯年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递了一支烟给方城:“现在抽烟吗?”
“很少抽。”方城直言,但还是接过了乔斯年的烟。
乔斯年先给自己点了一根,随即把玩着打火机:“我给你点上?”
犹豫片刻,方城同意了。
两人在抽烟室里吞云吐雾,方城站在门口,乔斯年倚靠墙壁。空间很狭窄,两人站得很近,几乎可以近距离地看到彼此脸上的神情和眼底的神色。
抽了一会儿烟,方城毕竟年纪轻些,定力和耐力都不如乔斯年。
他先开了口:“姐夫,有话要跟我说吗?”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值不值得你姐托付终身?”
方城微笑:“我要是不认可你,也不会叫你姐夫了。你在我眼里稳重踏实,重情义讲恩情,我和我姐的眼光都不会错,我相信你能给她幸福。”
“重情义讲恩情……”乔斯年细细咀嚼这几个字,深沉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方城的脸上,“那你认可她这个姐姐吗?”
“她是我唯一的姐姐,也是我一辈子最重要的亲人。姐夫,如果你将来欺负她,我是不会饶了你的。”
乔斯年盯着方城看。
方城真得变了。
他的眼底是温柔的光泽,和从前那阴狠、冷漠的模样不一样。
“你这小身板,打架是肯定打不过我的。”乔斯年勾唇。
“打架打不过,大不了把姐姐接到娘家来,姐夫你到时候是打算跟我打架还是给我塞红包?”
“你们这是合起伙欺负我这个外人。”乔斯年笑。
“所以你只能对姐姐好,没有第二个选择。”方城抽了一口烟。
乔斯年也抽了一口烟,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插在裤袋里,闲闲地倚靠墙壁,看着方城:“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方城的眼底微微怔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什么都逃不过姐夫的眼睛。”
“你姐夫始终是你姐夫。”
“两三个月前。”方城倒是云淡风轻,“那天做了四台手术,连续加班三晚,那一天夜里终于没撑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