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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是皮鞋敲打在木板上的声音。
潘文广嗤笑:“醒了啊。”
“呜呜。”韩雨柔说不了话,她的嘴巴被胶带封住了。
潘文广上前,撕开胶带。
“潘文广,我们无冤无仇,你何必呢?以你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韩雨柔挣扎,嗓音嘶哑,嘴唇开合之间尽是薄凉和绝望。
“可我对你念念不忘啊,我还没有睡过你,你说我怎么甘心呢?嗯?”潘文广蹲在床边,仔细看着她,伸出手指头来。
他的手指头在她的唇上描摹勾勒着,没有温度。
韩雨柔整个人都在发抖,很冷。
浑身血液都像是没有了温度。
“你想怎么样?潘文广。”
“你说呢?”他的手指头往下移动。
“你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呵。”潘文广嗤笑,“容锦承碰你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恶心?嗯?你是不是忘了,他都把你玩得半死不活、住进医院了。”
“潘文广,你要是碰我,我会死在你面前,既然摆脱不了你,我会选择这条路。”
“容锦承碰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寻死觅活?难道是他活好,你爱上他了?心甘情愿被他睡?不然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现在对我的厌恶,反正都是卖,卖给谁不是卖?是吧?韩小姐。”
潘文广的话深深刺痛了韩雨柔。
心脏剧烈疼痛,几乎是揪起来一样,就好像有一只手,紧紧攥住,抓得她喘不过气。
“潘文广,你别碰我!”她几乎歇斯底里,“你不必拿这些话刺激我,我说了,你要是碰我一下,我会死在你面前。”
“没关系啊,你这条命值几个钱?我只要尝你一次,就够了,我不介意你死。”潘文广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他的手指头早就拉了她的羽绒服拉链。
她里头穿的是件米黄色高领毛衣,毛衣紧紧裹着身子。
“韩雨柔,我就弄不明白,跟着我荣华富贵,忤逆我生不如死,你何必呢?你要是处,这样刚烈还情有可原,可惜你早就不是了,你说你有必要吗?”潘文广冷笑,笑里夹杂着嘲讽。
“潘文广,你这个疯子,你别碰我,你别碰我!”有泪水从韩雨柔的眼角流下来,可她没办法挣扎,手脚都被绑着。
潘文广附身去亲她。
韩雨柔摇着头,她的眼睛被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