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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柔愣住了,但片刻后回过神,友好地站起来打了招呼:“乔先生。”
乔斯年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介意我坐这吗?”
“当然不。”
“我刚看到你的时候觉着眼熟,没想到果然是故人。”乔斯年嗓音平静,眸色一如既往。
“很巧,很久没有见到乔先生。你喝点什么?我来点。”
“不用,我坐会就走,太太和女儿还在等我。”
“您太太和女儿也来了吗?”
“嗯。”乔斯年微微点头,“太太来芝加哥出差,我正好休假,就带女儿一起过来玩几天。”
“乘帆没来吗?”韩雨柔还记得乔乘帆,她知道那是乔斯年的大儿子。
“他哪也去不了,学习忙。”
韩雨柔难得见到这么清闲的乔斯年,更没想到乔斯年会主动跟她打招呼。
当年的事情,韩家和乔斯年闹得很不愉快。
随意聊了会儿,乔斯年才漫不经心道:“在纽约高就?”
“嗯,一家金融公司。”
“也算是同行了。”
“跟乔爷比不了。”韩雨柔知道他是前辈,很谦虚。
“你和容锦承在一起了?”乔斯年嗓音清和低哑,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他受了伤在医院里,乔爷应该知道了前段时间的马来黄金案。”韩雨柔知道乔斯年是人精,只有他不想打听的事,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事,“他这几年过得也不算如意,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能改过自新就是最大的将功补过。”窗外的光线落在乔斯年五官立体的脸上,长睫毛将光线剪成碎影,眼神深邃。
“说到这个……乔爷,他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醒,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有可能三年五载才能醒来。”韩雨柔略略思忖片刻,知道现在是个机会,“如果他哪一天还能醒来,希望乔爷不计前嫌,把以前的事……”
“不该计较的时候可以不计较,我乔斯年不是个小气的人。”
“那我替他谢谢您,以后他要是真得还能醒,我会让他当面跟您道谢。”
“你做的了主?”乔斯年挑眉。
一句话问得韩雨柔噎住,脸红了一半:“我试试。”
乔斯年见她已经把很多事放下了,他还有很多的事要做,自然也不会盯着容锦承不放。
乔斯年又随意跟她聊了几句。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