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认错人了。”
“我认错谁都不会认错你。”许深语气坚定,“两年了,好一招金蝉脱壳,把我瞒了整整两年。”
黎晚身子一抖,看来,他都知道了。
那他知道多少?
她收回目光,转头:“先生,你认错人了,让一下,我想回家。”
“回家?正好,我也想天天了。”许深道,“别装了,晚晚,你的眼睛是骗不了我的。”
黎晚不装了。
也装不下去了。
她的视线在许深近在咫尺的脸上淡淡扫了一遍:“许先生,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你就继续当我和天天不在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没我和天天的这两年,你过得不也挺好,何必缠着我们不放?” “黎晚,你从哪看出我过得很好?嗯?你从哪看出?!”许深眼睛红了,质问。
他哪里过得好?
“你跟我抢手稿就是最大的证明。”这价格,普通人可要不起。
顿了顿,许深大概是被她气笑了:“我不跟你抢,你就能拍到?”
一句话,戳的黎晚哑口无言。
“你一看就是个拍卖会新手,就你这样还想拍到好东西?根本没这个可能。我没说错的话,你早就跟会场不少人透露了你过来的目的以及能接受的手稿底价,底牌都亮了,还怎么跟人竞争?”
许深又往她心口戳了一刀。
黎晚知道自己不行,但自己知道跟别人说出她不行是两码事。
“告诉我,天天在哪。”许深压低声音,问。
“两年了,你还是要跟我抢天天……我不会告诉你他在哪的,这一次,你也抢不走。我给天天在英国入了户籍,你以前的抚养权申明全都作废,你抢不走了。”黎晚有了底气。
更何况,英国不是南城,他不敢乱来。
许深又笑出声。
黎晚不知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她用手推了推他。
可惜,推不动,他挡在她的跟前。
“黎晚,擅自作假制造车祸这个事,你真不怕我告你?如果我把你告上法庭,你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你觉得法官会偏向谁?”
“许深,你何必呢?我逃到天涯海角你是不是也要对付我?我只是想要天天,这也有错吗?”
“有。”许深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跟前,对上她酝酿的眼睛,缓缓道,“你只要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