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关上,所有闲杂人等全都退后。
许深坐着,而许广丰就站在他的对面。
父子之间,有朝一日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许广丰原本是个很擅长藏匿情绪的人,但今时今日,所有的情绪都写的脸上,丝毫没伪装。
愤怒,震惊,讥讽。
“许深,你好能耐。”许广丰终于开口,低沉厚重的嗓音里有几分轻薄和嘶哑,带着嘲讽,“我真得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对许氏倒念念不忘,怕是三年前走得很不甘心,现在心心念念不择手段都要把许氏抢过来!”
“许董,生意场上你死我活本来就是常态,何必牵扯到个人恩怨和情感?我想收购许氏就收购,没必要挑时间吧?何必用‘抢’这么难听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