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都是在军营里过来的,他不是你们的对手不是很正常吗?他从小到大都是娇养的富家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 “谣谣,你好像在护着他。” “我只是说实话,所以你们别惹事啊。” “哼,不惹事,改天再放利仔咬他。” “裴乐生!” “嘻嘻,不逗你了。”裴乐生笑得开心。 他知道童谣一生气就喊他名字,平时都是裴哥哥裴哥哥地喊。 “谣谣。”郁安丞年纪最小,但很稳重,“我听说他以前婚内**,你就这么算了?**这个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他没**。” “骗你的鬼话,男人都一个样。” “不用担心我了,我和他之间的事会处理好。” 童谣站在门口跟他们聊了半天。 门关着,童谣估计温录也听不见。 没多久,裴乐生和郁安丞都走了,童谣这才回房继续照顾温录。 他的眼睛好多了,但纱布还蒙着,暂时不能见光。 童谣给他剥了只橘子,一瓣一瓣喂他:“张嘴,吃橘子。” 温录不知道又是哪里来的脾气,薄唇抿着,就是不吃。 “不吃拉倒。”童谣自己把橘子吃了,“我等会儿要出去一趟,墨墨下半年要上幼儿园了,去给他看看幼儿园。” “跟我回安城。” “你好像不待见我。” “我怎么不待见了?”温录急了,“你跟我回去,我们重新领结婚证,再补上婚礼。” “办过一次再办一次,也不嫌丢人。” “丢什么人,不仅不丢人,我还要让全安城的人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吃橘子?橘子很甜。” “……”温录闷着气,“我和你的哥哥弟弟比,谁更重要。” “不一样。” “都是男的,有什么不一样?” “他们是陪我走过前二十多年的人,永远的哥哥弟弟们。” “哦,从小长大,青梅竹马。” “哪壶不开提哪壶。”童谣白了他一眼,“温录,你可别挑事。” “你什么时候跟我领证。”温录坐在床上,眼睛还蒙着白色纱布,中规中矩,五官端着。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领证了?温录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果然……没这个心思。”说完,温录转过头,背对着她。 童谣看了看他坚毅笔挺的后背,没说话,收拾收拾她的包出门了。 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温录拳头捶床,她还真走?还真去给墨墨找幼儿园?她真得就不想再跟他在一起吗? 那这么多天,她仅仅是在把他当救命恩人和病人照顾,对吗? 他又能耐她何? 到了傍晚童谣才回来。 她领着墨墨一起回来,母子俩高高兴兴说着话,一推开门,墨墨就扑到温录怀里。 温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