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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栀早已被他气得不想说话,只有肩膀在抖,眼眶发红。
偏偏晏伽还在捉弄她,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下巴在她的肩头来回摩挲,**撩人的声线在她的耳边低语:“大嫂,凭心而论,我对你不好吗?我要真对你不好,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我会让你见不到晏锋,会让洲洲从最好的幼儿园辍学,会把你软禁在江山园,你觉得,你和洲洲还能过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
“晏伽,我说过很多次,有什么气你冲我撒,不要提洲洲!”
“好,好,不提。”晏伽低低笑着,“我也不是故意要提,只是给你一个提醒。林栀,以后可千万别说我对你不好,我对你一向很好。”
林栀不想反驳他,他总有把黑的说成白的本事,他是兰城晏家的二公子,如今晏氏的太子爷,他有足够大的权力对她下黑手。
这时,晏伽手机响了。
他腾出一只手,漫不经心接起:“喂,文斌。”
“晏公子,你去哪了啊?大家都想敬你酒呢,结果一转头发现你不见了。”
“我在洗手间,马上过去。”
“快点快点,今晚就属你人气最高。”
“这种事,快不了啊。”晏伽笑出声,“男人怎么能说快呢。”
“得,那你记得过来就好。”
晏伽挂上电话,手指头捏了一下林栀白皙嫩滑的脸,手感还是跟当年一样好。
这女人这些年被晏家娇养在老宅里,保养很好,脸上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反倒比从前更多了几分女人味,就好似那开得正好的红玫瑰,娇气艳丽得很。
林栀也没躲。
她越是躲,越是能激发晏伽的那种控制欲。
所以,她一动不动,等着晏伽自己索然无味。
晏伽却偏偏笑了两声,似乎对今天这一切很满意,他终于松开她的腰:“我送你去停车场。”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别拒绝我,你自己去的话,能确保不再遇到谭宜彩这样的女人吗?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知道自己魅力这么大,能让已婚的谭宜彩和你在一块争风吃醋。”
林栀真不懂他是什么心态,这哪叫什么魅力大,这男人真是自信。
更何况,那能叫争风吃醋?
“谭宜彩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娘家那个金融公司在兰城早已欠了银行一**的债,婆家看不惯她很久了,早就在等由头把